不会拦你。
”
戚许惊诧地接过钥匙,刚想问他:“你不怕我偷你东西,或者对你有别的所图?”
一扭头,便看见安伯谨慎地盯着自己,立刻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家里还是有正常人的。
戚许离开时,是被安伯请出去的,与她刚来时候,态度不知热络了多少。
犹豫再三,她还是发问了:“安伯,您家少爷不会养猫,难道您也不会养猫吗?”
安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长道:“我会啊,但你多了解少爷就知道了,他的东西只能他来碰。
我们不好插手,况且少爷也不会向我们请教,若不是你今日恰好遇见少爷心情好,他也未必会出声拦下你。
”
戚许心里的疑惑解开了一层,可更深的疑惑又悄然出现。
她想不通,索性将这归化为艺术家的独特。
尴尬地笑了一下后,她便转身离开。
安伯在身后不慌不忙地说道:“戚小姐,那我们就明天见了。
”
戚许胡乱地应了一声。
走出别墅后,一辆黑车便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戚许身体一僵,抬头对上陈见津含怒的双眼。
“整整一个小时,戚许,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独自待了一个小时。
”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戚许顿时皱起了眉,不悦地说道:“我在哪干什么,待了几个小时,请问和你有关系吗?”
陈见津眉心一跳。
下意识就要靠前,却见戚许厌恶地往身后猛地退了一大步。
“陈见津,有话就说,别靠我这么近。
”
她说着最伤人的话,却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啊,不对,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陈见津望着她早已没了爱意的眼神,心中犹如被烈火烧过。
顿时间,这半年被死死压住的情绪又全部涌了上来。
“怎么没有什么可说的?戚许,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前提是你要给我说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