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压低了音量:“要不是你家秋儿在,我现在是不是变成了爬行动物?”
墨泽北忍笑,又扯了扯曲君之的衣角,提醒她快步跟上。
在景御公园溜达了一个多小时,见秋儿困倦想要睡觉了,墨泽北才把她带回了家。
请来的护身符没了,曲君之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又急又乱,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咽了咽唾液,继而佯装淡定地走过去,与周父面对面坐在公园的石凳那。
曲君之早就做好了被这人劈头盖脸训斥的准备,反正这边没几个人,就算丢脸也无人知晓。
等了会,周父没出声,只双眼如炬地盯着她瞧。
曲君之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连胳膊上都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叔叔,您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曲君之语气低软,“瞧着怪渗人的。
”这要是晚上,她估计早吓得拔腿跑了,哪会将屁股钉在石凳上,一动也不动呢。
周父冷哼了曲君之一声,沉着脸命令她:“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和馨儿联系了!”
曲君之明知故问:“您的意思是,要我和她分手?”
周父用瞪眼代替了回答。
“这可不太好办,”曲君之挺直脊背,壮了壮胆子,“您女儿将清白给了我,礼尚往来,我把自己的后半生抵了她,就算是分手,也得是她来和我讲才行。
”
周父气得脸红脖子粗,当即就重锤了一下石桌。
曲君之心尖一颤,小腿不自觉发软,即使这样她还是梗着脖子继续说:“我和若馨是你情我愿,自由恋爱,您不能棒打鸳鸯,而且您是人民警察,又是优秀党员,怎么能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呢......”后半句在周父的第二声重锤下变得愈发弱气。
曲君之心里怕得很,面上却依旧强撑,小嘴叭叭个不停。
就在这时,曲君之的手机忽尔响了,是曲父打来的。
她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周叔,我爸妈来了B城,想见见您。
”曲君之将手机放回了包里。
周父神色一僵,怒绷着脸:“不见!你们家的人我谁也不想见!”他说完直接甩手而去。
曲君之只好摸出手机给她爸妈打了电话,耐心解释了一番。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曲君之的心情都很低郁,脸上也没了往日的神采。
十月一国庆,公司放假,她也没回家,就窝在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发呆。
十月三号的中午,门外传来几声细细的敲门声,曲君之懒懒地掀了下眼皮,趿着拖鞋去应门。
原本她以为是自己合租的室友,没想到会是周若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