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忙碌配合,将树枝陆陆续续从主干砍下来。
这棵树只有碗口那么大,劈了正适合烧火。
等他俩削完杂枝,陈知几人一边说着话就过来了。
刚才他们四个抬了两根树干回家,留下裴曜和长夏在这里砍树。
已是初秋了,这两天正好有工夫砍柴囤柴火。
过段时间很忙,柴豆、稻谷要收,打粮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干完的,时常都有活,还得多晒些干草。
树枝削完,长夏擦擦额头薄汗,起身帮裴曜把木头扛在肩头。
高高瘦瘦的少年人力气很大,扛起树就往山下走。
长夏收回目光,和阿爹阿奶一起,把砍下来的树枝归拢,用麻绳绑了好几圈。
陈知左右看看,最后席地而坐,热得眯起眼,说:“长夏,一会儿回去了,上你荣阿叔家买几块豆腐,家里还有半块瘦肉,剁成肉沫,和豆腐炖了。
”
“知道了阿爹。
”长夏答应一声,也坐下来歇息。
陈知想了想,又道:“这两天辛苦,明儿我给咱们擀白面条吃。
”
“嗯。
”长夏点点头,眉眼弯了下。
窦金花坐在较高的树桩上,听见说吃什么,笑呵呵的,没有阻拦。
一家子从早上睁开眼就开始干,一直忙到申时初。
终于回家后,长夏松开手里的麻绳,将背的一捆柴火放在地上,他直起腰,这才长舒一口气。
裴曜比他先一步到家,院子里多了一堆长树干。
“阿爹,还忙别的事吗?”裴曜问道,一边取了布甩子不断在身上甩打,拍出来许多灰尘。
陈知气喘吁吁开口:“没了,等吃了饭,你想烧水洗澡就尽管烧。
”
裴曜答应一声,见长夏等着用布甩子,他伸手递过去。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想起前两天晚上的事,什么哥哥、郎君的,面上都有点臊。
那天,除了裴曜一声声喊他哥哥,长夏也被诱哄着,喊了好几声郎君、弟弟之类的,甚至还有曜郎。
那是被逼到极点后,他低低哭叫着讨饶时,喊了一声。
等第二天睡醒,两人四只眼睛相对,呆愣愣眨巴几下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