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瑧嘴里尝到的不知是谁的血腥味,他贴着钟翊的额头呢喃:“特别好看,早知道这么好看就不该心疼你,之前还想骗你去医院重新打耳洞。
”
钟翊从林瑧的眼瞳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舔干净了林瑧唇上的血渍,切切附和:“早就该给我了。
”
?
林瑧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有些脸红,“你还好意思说,我的戒指呢,不会还在法国吧。
”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问的,毕竟都挑明知道这颗钻石的存在了。
钟翊微微笑,眼神亮晶晶的,“不在了。
”
林瑧歪头,“那在哪?”
钟翊抓着林瑧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腹上,慢慢挪移到裤缝,西装裤口袋不深,半个手掌进去就能勾到那枚戒指。
他听到要回纽约的调令就去取了戒指,怕被林瑧看出来,所以把盒子扔在了车里。
刚才回家的路上林瑧哪怕有一次打开副驾驶的储物箱,都能看着那个空荡荡的黑底蓝标戒指盒。
?
尽管原钻被切割了不少,这枚钻石还是大得极度耀眼,林瑧见到戒指的第一反应就是艺术品,但是戴不出门。
戒指在两人指间磋磨,最终钟翊捏着戒圈,抵在林瑧的左手无名指上,都套进了一个指节的深度才想起来,抬眼问林瑧:“可以吗?”
林瑧抿唇,强压着嘴角反问:“我说不可以,你预备怎么办?”
钟翊没做过这个预设,他想了一会儿,露出委屈的眼神,吐出三个字:“求求你。
”
林瑧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手背展平伸到他面前,“求我有用,可以。
”
?
钟翊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在窗边放了一管润滑液,单人沙发和飘窗都被弄得一塌糊涂,林瑧最后这个澡洗得差点缺氧昏厥过去,睡下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钟翊拖动行李箱的声音吵醒了。
林瑧屁股和大腿还残留着酸胀的余韵,舌头上的伤口喝水也会痛,钟翊一点也没可怜他,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替他穿好衣服后放在行李箱上坐着,不容拒绝地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