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苗医巫蛊之书,他的笑容僵住,疯狂地质问我。
“为什么,为什么宁可看这些破书,也不愿意见我?”
我无视他眸底的绝望,自顾自地说:
“每年正月初八,你都会神魂不定,一出去就是大半日,一开始你说是对曾经的战争心有余悸,我心疼你的创伤,现在才知道,那日是那孩子的生辰。
”
“你初为人夫,初为人父的欣喜,都是与旁人一起经历,这对我公平吗?”
“难道就只有女子需要为爱守身,男子就不需要了?”
看着他怔在原地,我轻笑一声。
“顾璟川,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我们和离吧。
”
这些时日以来,我对他不止一次提出过和离。
即使要离开,我也想要一个毫无枷锁的自由身。
可他却坚决不肯同意。
顾璟川的眼眸愈发猩红。
“沈容音,不要跟我闹了,世人谁不知道你是平南侯府的夫人,你生是侯府的人,死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4
他换走了我身边的所有侍女,自以为把我困在这侯府,固若金汤。
新来的侍女,每日只会对我张口闭口一句话:
“侯爷真是爱极了夫人。
”
顾璟川目光闪烁,似在期许着我终能因为爱他做出改变。
“新婚夜我曾发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绝不会违背它。
”
我只觉得恶心,可我累了,不想追究。
“滚。
”
毕竟我也不会再陪他太久。
顾璟川与我预想中的一样,愤而拂袖离开。
我叹了口气,在屋里继续没日没夜地研究那些奇书,终于初见眉目。
一个多月后,京郊别院传来了“喜讯”。
那外室趁他去看望之际,给他下了药,又一次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