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吻我,边声声诱哄,“容音莫怕,疼一下就好了,之后便是极乐,我已经学得很会了。
”
原来连初尝人事的那一刻,我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他的温柔缱绻哪里是书中学来的,分明是被前人调教而来。
“自有了长犀之后,我没有碰过她,只是偶尔出巡路过时,会看一看她们母子。
”
他试图解释,期许着我的理解,可我看了那孩子一眼,终是摇了摇头。
“这个孩子,我不同意,他不能入顾家的族谱。
”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
可顾璟川急忙拉住我的手臂。
“母亲的咳疾越发厉害了,让我的血脉认祖归宗,是母亲最大的心愿。
”
婆母的咳疾,我多年来悉心照顾,春日熬杏仁百合,秋日蒸川贝白梨,日复一日精心养着,早已见好。
一听说要接她的长孙回来,她一下子就病入膏肓了。
我定定地回望向他:
“顾璟川,你忘了吗?你答应过我,绝不会纳妾娶小。
”
顾璟川叹了口气。
“容音,她只是个外室,不会影响我们之间感情的,她已经答应,甘愿将长犀养在你膝下,自己独居在京郊别院,你依然是这侯府主母,永远也不会变。
”
正当此时,我还没说些什么,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屏风后冲了出来。
她拼命朝我磕头请罪,满面泪痕,哪里还有清灵之姿。
“您贵为主母,容不下奴婢不要紧,只求您让长犀认祖归宗,我死而无怨,可他毕竟是侯爷的亲生血脉啊!”
3
赵素素眼睛红红的,我见犹怜,一袭素衣将腰身裹得纤细。
那看似蓬头垢面的妆容,显然也是精心打扮。
“素素,不得无礼!”
顾璟川教训她时,略显愠怒。
“容音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端庄贤淑,怎会是个不容人的主母?”
他明明是在向着我,我却遍体生寒。
他每一句贤良淑德的夸赞,都在逼我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