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会再来看你的。
”
看望娜林的机会取决于多列维斯的杀人任务,同时你也冒着被多列维斯发现的风险,依照你对多列维斯的了解,如果他字面上的意思是让你出去散步,那你就只能散步,而不是待在这里和一个Beta女人讲话。
由于心虚加成你格外心惊胆战,面对多列维斯时脑海里充满了东窗事发会如何被对方捏死的想法。
更何况这次你还把手套丢了,要是对方发现手套是被你送出去的,你大概率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那双手套和多列维斯是配套的,你猜想应该是买一送一人家送的,既然这样说是弄丢了也没什么……吧?
回去路上,多列维斯照例询问你下午都做了些什么,你一如既往的回答没做什么,但是由于心虚回答慢了半拍。
多列维斯瞥了你一眼,他的眼眸和娜林的眼眸都是绿色,相对于后者,前者具有明显杀伤力。
回到家,屋子里已经被壁炉烘烤得十分温暖。
你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多列维斯把你的帽子挂好,随后又去解开你外套上的扣子,他的眼神无声的巡视过你柔软的面颊,“手怎么一直放在口袋里。
”
这句话听上去不像问询,语气也毫无起伏,好似只是一句普通对话,但你无形中觉得自己被敲打了一下。
多列维斯解完最后一颗扣子,本该由他帮你脱掉这件衣服,但是你主动伸手脱掉递给了他,很明显地把问题所在表现了出来。
“我弄丢了手套。
”你低声说,“我觉得戴着太热了,就把它们摘下来放在了口袋里,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掉了。
”
多列维斯的语气你不大听得出来,“两只都掉了?”
“两只都掉了。
”
空气静默了一瞬。
多列维斯今天给你穿了一件白色毛衣,你黑发黑眸,五官本就好看精致,他给你的打扮上也偏向纯良。
此刻无辜的意味更是溢满了你的瞳孔,无害怯生得像一只孱弱的羔羊。
即使是屠夫,也会为弱小的羔羊颤动心扉,思索着他的手是要捏断羔羊的脖子还是选择去抚摸这只羔羊。
多列维斯不讲话,你从他的神色上也揣摩不出什么。
忽然,他的手指轻轻拂过你的眉眼,房间里的温度你都觉得有些过热了,但是他的手还是那么冰凉,冷得让你打颤。
你的嘴唇动了动,“……我下次一定注意不会弄丢,可以吗?”
多列维斯喉头动了动,缓缓吐了口气,你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