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看看。
”另一个守卫上前,大?半身子?往里探去。
空荡荡的房间一览无余,的确没人。
“不在这儿。
”他道,退离之际,忽嗅见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
湿冷森寒,令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很是熟悉。
他正欲细闻,腰间玉简泛出微弱烫意?。
拿起一看,上面短短几字。
有事
无需找
是蒲栖明送来的讯息。
他扫了眼,收回玉简,对其他人道:“无需找了,头有事走了。
我猜得不错,就是那疯仙人在故意?作弄咱们?。
”
2.
被蒲栖明用瞬移符带走后,桑褚玉半躺在榻上,用仅剩的一点?儿意?识观察了眼这陌生的房间。
布置简单,与他一板一眼的作风很是相近。
一条冰冷的长尾在此时?缠上。
蟒尾尖抵着踝骨,再顺着小?腿缠缚而上,最?后连她的腰身也一并圈住。
桑褚玉移回视线,对上双明黄蛇瞳。
“别分心。
”蒲栖明托住她的后颈,指腹压在她的颊边,再度吻住她。
灼热的气息被推来换去,可哪怕亲近至极,信香仍无法得到舒缓。
游走在脊骨上的快意?也始终像蒙了层薄纱般,挠不破抓不着,只得以厮磨更?甚的吻渐填欲壑。
恍惚间,桑褚玉感觉两股信香也像是失控了般,在半空横冲直撞。
上一瞬还如仇敌,搏斗不止。
下一瞬又成了最?为亲密的爱人,厮磨缠紧,试图以片刻的温顺诱哄对方臣服,接受刻印。
但最?终谁也没让谁,仍在这或缠斗或亲近的状态中来回跳转。
他俩也没好到哪儿去,虽在接吻,却时?不时?用利牙作咬,最?后甚能尝到点?儿淡淡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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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香迟迟没争出胜负,桑褚玉忽抬手压住他的侧颈,再一推
随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