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的外祖父出了事情,秦父帮过一把后,意味就不一样了。
两家不平等,就很难谈什么公平。
秦母便整日呆在家里管秦裕,再处理那些外面的花花草草以及难堪的言论。
她年轻时就没怎么吃过苦头,傲气的很,让她这样,比杀了她还难受,但是她有秦裕这样的儿子。
这让她好受不少。
秦裕事事都能给她出风头,有时候她便就这么把那些难堪的事情丢开秦裕处理。
秦裕习惯了,只是习惯不代表不会难受。
秦裕端着酒杯走了几回后,总算好了能够出来透口气了,他喝得不算少,但比起喝酒更多的是他没吃什么东西,酒水在他胃里翻腾,让他很想吐。
后花园只有一阵一阵的蝉鸣,和喷泉喷涌的声音。
秦裕不打算留住在这,父亲那边的亲戚总是很多话可以讲,一句句的说回去太累。
他找了个理由回绝了,缓一口气就回去。
忽而看见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正门,他拿东西过来,一个盒子。
宋知似乎认识这里的人,老管家出来迎接他,接过了他手中的盒子,接着宋知就走了。
秦裕没有过去。
等到老管家往回来走的时候,他才过去。
“刚刚那个人是谁?”秦裕垂眸,打量着管家手里提着蛋糕盒。
“噢,夫人以前资助的孤儿院的小孩。
”
“这小孩还真乖,考上,什么大学……噢!和少爷你同一个大学的,现在勤工俭学说什么要还夫人钱,听说你生日了还送了蛋糕过来。
”
“……”
“蛋糕给我吧。
”
……
宋知正在路边走的,忽而直接被人捂着嘴拉到路边的巷子里,力气很大,他拼命挣扎了几下,脚连着踹了那个人的小腿十几下也没踹开。
紧接着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了上去。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