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嗯?”迟星低头要去看,“不会啊,先证全等然后相似,动点轨迹方程就出来了。
”鱼俭捂住图形不让他看,笑着说:“真不对。
”
“那你让我看看。
”
“等等等等,”鱼俭举着数学报纸,“你先说真错了怎么办?”
迟星挑眉:“那你说怎么办?”他的目光在鱼俭下半身滑过,落在鱼俭的圆珠笔上,“要不我给你含出来?”
“……”宝贝儿咱能不能健康一点。
鱼俭把圆珠笔随手夹在一本书里,从抽屉里找出一根铅笔,忍住笑在迟星耳边说:“奶奶说过两天去庙里还愿,我要陪她一起。
你答应我别乱跑就行,我就算回来迟了,也不用找我,你不认识路,真走丢了我拿什么赔许奶奶。
”
“就这?”迟星好笑,怎么以前没发现鱼俭那么体贴,谁的事都愿意操十分的心。
“就这。
”
迟星点头,“好,我答应你。
让我看看题。
”
“拉个勾。
”鱼俭伸出手指。
迟星:“……”小鱼宝宝好幼稚的,他伸出小手指勾住鱼俭的小指,在鱼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背景声音里含笑道:“我保证乖乖呆在家里等你回来,”他身体燥热,身下那朵食人花越来越不耐烦,迟星也就不肯好好做人,一本正经地撩拨鱼俭,“嗯,要是我跑了,你就把我锁起来操坏好了。
”
那天迟星的辅助线到底有没有错,鱼俭早就不记得了,他们在闷热的下午又滚到了床上,等迟星浑身汗湿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鱼俭坐在门口拿把菜刀削铅笔。
迟星腰酸腿软,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会,“你的削笔刀呢?”
“找不到了。
”
迟星回去洗澡,天色还未暗,他翻箱倒柜找到从家里带过来的一把瑞士军刀装在衣兜里,顺走外婆的一把蒲扇去找鱼俭。
他到的时候鱼俭家里正热闹,不仅有顾丫丫和罗小胖,还有两个迟星不认识的女生。
“迟星来了。
”丫丫站起来给他挪一个位置。
迟星摆摆手,“我怕热,站这里就行。
”他倚着门框,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视线落在两个女生中更漂亮的一个脸上,见她分明拉着丫丫的手,却一直偏头和鱼俭说话,问鱼俭的作业有没有写完,还有开学了会重新调位置。
“这是我们的同学……”
迟星温声笑道:“久仰。
”
鱼俭:“……”你哪门子的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