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护着给迟星留的玉米,闹得鸡飞狗跳一身毛。
“……你还笑!”鱼俭举着玉米朝迟星喊,“你身后的窗台上有米,抓一把先把这群扁毛畜生弄走。
”
可惜小扁毛没走,放跑了两只大扁毛,大肥鹅扑扇着翅膀往迟星身上扑,看起来气势十足,像是要先啄一口星星尝尝滋味。
迟星慌忙往后退。
可他双腿发抖,下身被过度使用的部位更是酸痛无力,本来就脆的身板咔嚓一声罢工了,只能看着大鹅扑过来。
“别动!”
鱼俭追上去一手掐着两个鹅颈,剩下一只手还能在羊口里护着迟星的玉米。
他转头看了迟星一眼,慌忙把两只肥鹅丢进围栏里,跑回去看迟星。
“怎么样?”
迟星摇摇头,哑着嗓子说:“没事。
”
鱼俭低声笑:“迟少爷你这胆子也太小了。
”
“我以为它们会咬我。
”
鱼俭扶着他,“一般情况下不咬人。
你腿怎么了?坐下我看看。
”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坐不了。
”
迟星无力地靠在墙上,望着鱼俭说,“真没事,只是腿被你操软了,有点抖,歇一会就好。
”
鱼俭:“……”迟大少爷的胆子一点都不小。
迟星含着笑逗他,“你还要不要看?”他的裤子用的是松紧带,顺手一拨就把裤子脱到了腿弯,他的私处应该还疼着,两只腿成了罗圈腿,门户大开,露出半硬的阴茎下内裤包裹的红嘟嘟的花肉。
湿透的内裤被蚌肉衔出一道小沟,流出来的精液湿乎乎地沾在迟星的大腿内侧。
饱满的肉洞里还藏着流不出的精水,鱼俭射了两次,清楚知道迟星的肚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他的东西。
屋檐的阴影让迟星上半身是暗的,下半身暴露在月光下,他被光分割成了两部分,上面是男生,下边成了女孩子,分界线就在他的腹部。
鱼俭的手掌轻轻按压着他的肚子,他想起这里有一个子宫,“迟星,你会不会怀孕?”
鱼俭的神情太严肃,迟星懒洋洋地逗他,“要是能怀孕,你以后还射进来吗。
”
鱼俭的心神被“以后”两个字勾走,忍不住低头看他的食人花,鼓囊囊的食人花吃饱他的精水,也许会结出一棵小星星,他的思维绕着月球跑了一圈,然后坚定地摇头,“不射进去。
”
迟星今天心情好像很好,抱着鱼俭的腰轻轻地笑:“真的不射进来?”
“你不喜欢她。
”鱼俭揉揉迟星的头发,他分明比迟星还小一岁,性教育几乎都来自于迟星,可有时候也是他更成熟,鱼俭认真地说,“你也不会喜欢她带来的任何后果。
如果你怀孕了……我知道你会难过,”鱼俭将迟星的裤子提上,艰难地说,“而我,我会很内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