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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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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小时,丫丫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林间有风,鱼俭搬了两块石头压住顾丫丫的裙子,轻手轻脚地拉起迟星,“跟我来。

    ” “去哪?” 迟星被他带到一颗大树的树干里,这棵树的树干是空的,藤蔓遮住了入口,只有稀疏的日光漏进来。

     鱼俭问:“你怎么样了迟星?” 树干内壁是潮湿的,迟星无力地靠着树干脱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他撸下来挂在脚踝,鱼俭伸手扶他,迟星摇摇头,苍白着脸缓缓滑坐在地上。

    湿润的青苔柔软干净,他坐着青苔,细白的双腿并拢,无所适从地蜷缩在身侧。

     鱼俭蹲下来,“迟星?” 迟星恍惚抬头望着鱼俭,涩声道:“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 “我看看,没事的。

    ”鱼俭缓缓分开他的双腿,光从树叶缝隙里落进来,迟星的腿在青苔的映衬下白得晃眼,鱼俭的手掌从他的大腿根滑上去托住迟星的屁股,迟星的阴茎翘起,光就落在打开的肉花上。

     肉嘟嘟的花瓣像是进入了雨季,变得饱满肿胀,鼓囊囊地挤在穴口,锁住了深处的花蜜。

     汁水流不出来,花唇还是干燥的,鱼俭的手指轻轻分开唇瓣插进去,微微搅弄就能感觉到缠在指尖的蜜。

    可他一动,就能引来迟星一串颤抖,皮肉太薄,情欲太厚,迟星几乎被这矛盾折磨得哭出来,他紧紧攥着鱼俭的手臂,不知是要他抽出来还是进入更深。

     “疼吗?”鱼俭抽出手指,迟星紧绷的大腿放松,落在鱼俭的掌心,他抓着身下的青苔,欲还是占了上风,迟星节节败退,却仰着头说:“手指……鱼俭,我要你的手指………”他不肯迂回,可鱼俭的心疼也不肯迂回,彼此占过两三回合,鱼俭被自己的脑补逗笑,将迟星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托着他的臀肉,低头凑近迟星的下身。

     迟星惊慌挣扎,鱼俭的唇已近,他用鼻子顶开两瓣唇肉,呼吸炎热都落在花上,“别乱动,要掉了。

    ” “鱼俭!”迟星感觉到鱼俭的舌头开始舔弄他的肉唇,肿胀的唇瓣被舌尖顶开,温热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润湿他的穴口,鱼俭渐渐把他的肉口一起含在口里吮吸,他像是故意,又像是好奇,推开阴唇往甬道里呵进去一口热气。

     迟星弓身尖叫,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沉迷情欲的奇异,也没有比此刻更讨厌这个畸形的身体,迟星低声哭喊:“我讨厌它。

    ” 鱼俭轻轻拍了拍迟星的腰背安抚他,心想,是他假公济私不够朋友。

    这想法轻飘飘地融化在日光里,鱼俭的舌头已经灵活地钻到迟星的肉口,红肿的阴蒂被他勾在舌尖拨弄,甬道深处的汁水顺着褶皱流出来,花唇泡在汁水里变得柔滑,鱼俭的舌头活动起来更加方便,小狗舔水一样刮擦着迟星到蚌肉。

     “鱼俭、鱼俭……”迟星除了喊鱼俭的名字已经无法作出其他回应,他的双腿紧紧勾着鱼俭到脖子,腰肢摇摆,弓身将自己送到鱼俭口齿下。

     情欲堆积太久,不过被鱼俭碰了一下,迟星几乎都能高潮,呻吟被他牢牢压在喉咙里,鱼俭只能听见闷哼。

    他的余光看见迟星的手指已经抠进长着青苔的腐木中,鱼俭伸手挖出他的手指攥在掌心,两只被汗水弄湿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很多时候,鱼俭比迟星更在意他那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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