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平缓,才问道:“你怎么样了?”
迟星摇摇头,吐出他的手指。
鱼俭的手指上只有一圈细细的牙印,明天就好了,迟星还不如咬自己用力。
“说话啊。
”鱼俭皱眉,悄悄用另一只手去摸迟星的花穴,心想,别真弄坏了。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
”迟星忽然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指。
“……”
鱼俭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指。
迟星含着笑凑过来,“我没事,只是潮吹了而已。
”
鱼俭:“……”他虽然猜出来了,但是对于迟星的直白还是叹为观止。
他揉了揉迟星的头发,指尖从他的黑眼圈上划过,迟星长得白,这黑眼圈尤其明显,他这几天大概不止是没睡好,应该几乎没怎么睡,“你先睡吧,我从墙上翻过去给你拿新内裤。
”
他身上奇异地混合了苦行僧似的自虐克制和花花公子的坦荡放纵,坦然又羞涩,冷淡又热情,他不悲苦,鱼俭却忍不住心生怜惜。
“鱼俭?”
鱼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站起来说:“别担心,以后再难受就和我说。
”他大手一挥,挥出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气势。
“等等。
”迟星还拉着他的手腕。
鱼俭都快哭了,大爷您让我出去冷静一会行不行,再不松手我的鸡儿就炸了。
“你就这么出去?”迟星的手掌隔着衣物压着鱼俭的阴茎。
粗长滚烫的性器在迟星手心里跳动,鱼俭还没来得及拒绝,迟星已经将它放了出来,鱼俭的阴茎比迟星的大一圈,此时又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少年有些惊异,仰头去看鱼俭。
鱼俭很想和他炫耀一下自己的资本,但现在明显不合适,迟星已经握住了他的肉棒撸动起来。
“不用管,一会它自己就软了。
”
“你自己没做过?”迟星手心里有汗,撸动的时候十分顺利,蘑菇头也吐出了不少淫汁,他用指腹揉开马眼一边撸一边揉捏肉柱。
“没。
”鱼俭就很担心迟星发现他是在“帮”迟星纾解的时候硬了,显得他很不够朋友,可这会又实在爽,迟星的手指又细又软,就没舍得拒绝,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没什么意思。
”
“鱼俭,”迟星抬头看他,眯着眼睛淡淡地说:“互帮互助是不是。
”
“是……”怕他有心理负担,鱼俭点头同意这样的等价交换。
鱼俭还没答完,就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