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来说特为尤甚。
”你沮丧的赞同。
你想到了欧洲子宫,想到了女人只能露出眼睛的地方,“算了,我们那也不行。
战争,贫困,愚昧,被迫出卖身体和尊严,没有别的选择,在哪都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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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的旧社会,把人变成鬼!”
“都是体制的错!”
“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要把蛋糕做大做强才能让每个人都分到更多。
”
“我们那儿也不咋地,没有美好的梦中绿洲。
”
“众生皆苦啊,这世上大概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平等,金字塔的底层永远都有无数被割的韭菜。
”
“人类不行。
”
“人间不值得。
”
“毁灭吧赶紧的。
”
你已经醉了,嘴上说着诸如此类不着四六的疯话,逐渐走向深夜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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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很轻地穿过这间庭院,夜空中星星点点,树影中的虫鸣合奏着远处一阵阵的海浪,在你耳边回响。
你干脆向后一躺,闭上了眼,举杯邀明月。
“但是你听,这狗日的世界,它好美啊,我永远没法长久地爱它,却也没法长久地恨它。
”
他低头小酌,双眸藏在了眉骨投下的阴影中,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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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回家啊。
我想我妈做的叉烧肉了。
”你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念叨。
“那咪咪怎么办呢,你走了谁来照顾它?你说过,养了它就要对它负责的。
”他意味深长地轻声细语,还嫌不够似的,微微叹气,“好可怜啊。
”
“有你啊,看在你俩长那么像的份上,好好对你儿子,让它给你养老送终。
”你喃喃地说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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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在屋顶上,脑袋沉沉的,就要睡着了。
迷蒙中听到他又问你,他输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