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卷着他口中的津液吞咽,又不断往里深入去舔他敏感的软腭,变换角度引诱封玺溢出短促的呻吟。
这种讨好式的吻法很快让青年放松下来,也不对刚才的不愉快耿耿于怀,不知接了多少个吻,半眯的眼睛边角处都泛起了一点湿意,嘴唇被又吸又吮成了诱人的红。
“这个姿势不舒服。
”缺氧犯晕时,封玺嚷嚷了一声。
陆南渊动作顿了顿,慢吞吞地放开他,等比体温要低的空气挤入两人之间时又不满意地重新靠回去,臂弯下一个用力将青年整个人悬空抱了起来。
没有征兆的失重感让封玺吓了一跳,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你干什么?”
陆南渊边抱着他往里屋走,边乖乖地答:“床上舒服,我们去床上。
”
封玺放弃了,他叹了口气,回抱住陆南渊宽厚的背。
调教的事先放一放,今天的确也累到人了,再说他也不指望一个醉鬼能给他什么屈辱反应,到时候又会气到自己,不值得。
被轻轻放下后,男人短路的头脑一下就忘了初衷,还贴心地替他盖了被子掖了被角,习惯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了句“晚安”。
封玺躺在被窝里眨眨眼,他目不斜视盯着坐在床边正换鞋的男人,心说肯定没这么容易就晚安的。
果不其然,等陆南渊自己脱了鞋子爬上来时,刚才还正常的表情又变得纠结,呆兮兮地盯着被他拽着的那床被子看,像在犹豫是否能将它扯下来一样,抓耳挠腮的样子看得封玺紧抿着嘴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笑出声。
喝醉了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比平常可爱多了……或许以后偶尔可以灌点酒,逗着玩儿也是一种新的体验。
陆南渊哪知封玺在想什么,折腾这么久,抹了发胶的头发早就散下来,零零碎碎挡在额前遮住了眉毛,那双迟钝的眼睛罕见得显得无辜,可看向封玺的专注与热切却毫不减少。
他没有掀开被自己拾掇整齐的被子,而是顺着边沿伸进手,轻柔地掐着封玺的臀瓣,眼神中的意思强烈无比,期期艾艾地喊他:“宝宝……”
二十老几的人被喊宝宝,封玺臊得面上一热,很想拿内裤堵住他的嘴。
他心知这时候说什么陆南渊也听不进脑子,略微不适应地抬了抬下巴,“有话就直说。
”
陆南渊揉着那两团肉,试探性往熟悉的洞口探去指尖,封玺却抬起腿隔着被子踩上他的胸膛,避开了他的触碰。
陆南渊退而求其次地抓住他的脚踝,不像在请求:“被子拿掉。
”
分明是你自己盖上来的。
封玺慢条斯理地晃了晃小腿,脚顺着他的胸往下滑,利用光滑柔软的蚕丝面去磨陆南渊的阴茎,反复按压着,并没用多大的力气,更像是在撩拨,起不到灭火作用还多往炉子里添了一筐干柴。
他弯着那双要人命的眼睛,明知故问道:“拿掉被子做什么呀?要来操死我吗?”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捕捉到那三个敏感的字眼,陆南渊兴奋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