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惹得陆南渊眼眸一暗,性器被勒得有些发疼,追上去亲了亲面前柔软的手心,一边缓慢收敛信息素一边哑声唤了句:“……主人。
”
封玺被他气得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险些想当场把项圈束到最紧勒死他,“你还知道叫我主人?!”
陆南渊忽然弯着嘴角笑了,没有任何得逞后的得意,反而透出一点温柔的暖意。
他低着头小狗一样用潮湿的头发蹭了蹭封玺的脖子,声音里的欲念久久散不下去,“项圈可是您亲手套上的。
”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称‘您’。
封玺气息不稳,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肿着唇怒骂:“滚下去!”
陆南渊得了便宜,从善如流地从他身上挪开,挺着阴茎又跪回了原来的地方,说出的话却依旧不怎么讨人欢心:“需要我服侍吗?”
封玺还有些腿软,他冷眼站起来,对着陆南渊的性器踩了一脚,留下一个清浅的鞋印,盖在敏感部位乍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荒淫。
“把跳蛋绑回去,不治一治你你就管不住这根的狗鸡巴。
”封玺取了一个口塞,看着陆南渊脱下前端湿了一小块的内裤后,将它塞进口袋里备用,“绑好了就把裤子穿上,收好你的信息素,这个点外头人可是多得很。
”
陆南渊默默把皮带扣上,跟在他身后离开了房间。
隔壁原本勾人的呻吟声已经在长时间的摧残下变成了沙哑的痛呼,偶尔还夹着两声凄惨的哭叫,八成是里面的是一位刑主。
封玺随手把开关推上低档,领着身后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离开了调教区域,重新回到了嘈杂的酒吧中。
耳边似乎还回绕着那种泣音,他心里虽然气不过,但又有些痒痒:“下次试试用吸乳器强制榨精?让你短时间内射个五六次,最后失禁到尿都能射出来,喜欢么?”
“别再撩拨我了。
”陆南渊不带什么情绪说出这句话,目光垂着看似盯着脚尖,实际上却在追随前面青年纤细的腰身。
封玺揉了揉还有些发麻的唇瓣,似笑非笑地迎上外面等候已久的众人目光,一边加了一档开关震感一边轻声道:“陆先生,他们都在看你,可别让这些人发现你一个Alpha被一个跳蛋玩得湿到像尿了裤子。
”
轻微的嗡嗡响全被掩盖在了音乐和谈话声下,陆南渊目不斜视,乖乖地跟在封玺身后,遇到几个不怀好意盯着封玺瞧的,他还会掀开眼皮阴冷地扫去一眼,淡淡道:“主人真是记仇。
”
封玺头也不回:“会有S不计较顶撞自己的M吗?至于我的手段,你以后可以慢慢领会。
”
比起封玺特地压低的语调,陆南渊说得却坦坦荡荡。
一声称呼落入旁人耳中,连带着看向封玺的表情都不对劲了。
“怎么来的?”快出大门时,封玺问了一句。
“开车。
”二档的电流断断续续,每当射精感快要攀到顶峰时又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