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权的同时,也等于把自己牢牢地缚到他的身上,怎么也分不开了。
"晰。
"子朗忽然停下动作,皱着眉注视没有任何响应的秦晰,他俯下身,几乎是贴着秦晰的脸不满地问。
"你不想做?"
对子朗而言,这样任由他动作却不作响应的秦晰,其实是在拒绝他的求欢。
"没有。
"秦晰揉捏子朗僵硬的肩膀,清楚地知道倘若他说不想,男子定然会在下一刻炸毛的。
子朗半眯起眼,目光在秦晰的脸上打转,这时他忽然觉得秦晰的从容是件非常可恨的事,自己明明想和眼前的人行欢爱之事,他却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子朗自秦晰身上坐起来,俯视着他,伸手往后探去......
"晰。
"情事过后,子朗伏在秦晰的身上,待平服了呼吸便唤着温柔地为自己擦汗的人。
"我在。
"秦晰仔细地把子朗凌乱的头发理好。
"有什么事?"
"我累了。
"子朗餍足地在蹭着秦晰的发丝。
"等打理过去再睡罢。
"秦晰正要起身,却被子朗用力地接着。
"只是擦身,可好?"
"不要。
"子朗可不想留在秦晰身上的气味这么快被洗去。
"我现在就想睡。
"
秦晰自是知道子朗有某些地方的执着,只好由着他。
秦晰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拍抚子朗的脊背。
"睡罢。
"秦晰为子朗按压着身体,其实他自然知道情事间的耗力对子朗而言并无影响。
想来今天又会被子朗以疲惫作为借口,缠着他窝在屋里,无法出外钓鱼了。
秦晰捏了捏子朗的鼻子,换来某人故作无辜的挑眉。
......这个任性的小无赖。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