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划了一下,不过是眨眼的瞬间,所有的盘子便凭空消失了。
"这些盘子你是处理好了,可别忘记家里还有一篮子脏衣服。
"秦晰看到子朗又再伏在自己的腿上,便捏了捏他的耳朵。
"昨天我陪你坐了一整天,什么杂事也没做,今天可不能再纵着你了。
"
子朗岂会管那些事,对他而言天塌下来也比不上赖着秦晰重要。
因此他听了秦晰的话后,也不过是蹭了蹭秦晰,没有半分打算起来的意思。
"你昨天可是应了我,不再缠着我窝在屋里,动也不动的。
"秦晰看着子朗的态度,心里也清楚昨天子朗的应答不过是敷衍而已。
这种温存的良好时光,子朗又怎会轻易舍弃?然而他不回应的话,这人总会有法子让他妥协。
子朗瞥了秦晰一眼,不太情愿地离开秦晰的腿,他的前爪甫碰地便往外飞奔而出,不过是弹指间,他复又回到屋里,重新窝到秦晰的腿上。
秦晰笑了笑,知道子朗定是出去为他处理好那些衣服,如今衣服的问题解决了,可家里又岂止这一件锁事要办?
"子朗。
"秦晰拍拍某只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他怀里的黑狼。
"今天要去钓鱼,这也是你昨天应下的事。
"
子朗懒懒地闭上眼睛,只当自己完成没听到秦晰的说话,反正他处理好那些鱼后,这人又会说出其他事情来,他才不要自讨没趣。
而且他昨日只是吱嗯几声,又没有说好或不好,作不得准。
"子朗。
"秦晰停下抚摸的动作,却惹来了某只黑狼不满的呜咽。
"你可是忘记了?倒是你先提出想吃鱼,方有今天钓鱼一说。
"
听到"鱼"字,某只馋鬼便联想到那些香喷喷的菜色,虽然刚刚吃过早饭,可是子朗却感到肚子似乎又饿了起来。
虽然这事确实是他提出的,但他不想这人花上一整天的心思在那竿子上,把他忽视个彻底。
届时他便没能享受到被人梳理毛发的舒爽,相较而言,那一道道的鱼料理倒显得没那么吸引了。
"这时节的野菇长得差不多了,还有昨天做起的豆腐,倒是能煮上一锅鱼汤。
"秦晰看到子朗的耳朵悄悄地直立着,知晓某只动心了。
"嗯,也能做上野菇煨鱼或是红烧鱼片豆腐。
"
哼哼。
子朗轻哼两声,对于以食物引诱他的人不加以理睬,可那爪子却是狠狠地划破了秦晰的衣衫。
"家里还有些辣椒,做成辣子鱼块好像也不错。
"秦晰唇边带暮一抹笑意,细细地数着鱼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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