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晰又那知道,这不过是某个小醋桶的酸味儿溢满而出,而另一个看着有趣,方不断地逗弄,一下便引爆了某只的怒火。
说到底,这也是因着姬逸卿看不过秦晰对子朗的百般纵容,小小吃味下的报复而已。
子朗听了秦晰的说话,不情愿地松口,委屈地看着秦晰。
他的耳朵被姬逸卿把玩着,眼睛直直地瞅着秦晰,委实显出了几分可怜的意味。
秦晰轻叹,终是抵不过子朗的目光,把子朗自姬逸卿的手上救出。
"逸卿,莫要捉弄子朗了。
"秦晰轻搔子朗耸拉着的狼耳。
"我不是在数十天前把信送给你的吗?途中可有要事担搁了,不然你怎么花了如此长的时间才到?"
子朗被秦晰搔着敏感的耳朵,喉间发出了细微的咕噜,眼睛舒服地半眯着,主动把耳朵往秦晰的掌心蹭着,尾巴更是不断地摇摆。
秦晰看到子朗可爱的神态,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温柔的弧度。
"小晰儿,这可不能怪我。
"姬逸卿自怀中掏出了一只扑腾着翅膀的小鸟。
"是这只小东西在路上和美丽的母鸟勾搭上了,两只小鸟恩爱非常,我总不能拆散一对佳偶罢?只好等他们成家立室生儿育女后,才来找你。
"
"胡说。
"秦晰接过那只鸟儿。
"你倒不如直说你忘了有这么回事。
"
那小鸟不过是只千纸鹤而已,一只死物又该如何才能和雌鸟成家立室?千纸鹤的翅膀上头写上了"速至",同时被施了术法,能带收信者到村里,有这鸟儿的带领,姬逸卿定然不会出现迷路等事。
加上凭借他的能力,缩地成寸倒也不成问题,依秦晰对他的理解,这人过了近两月方到,大抵是在路上遇上趣事,不愿离去罢了。
子朗看到了千纸鹤,瞥了眼,便自秦晰手中取过,再狠狠地蹂躏着。
根据姬逸卿的话意,他也知道了是这东西把他带来的,而子朗尚记得秦晰那次半夜起来时,就是把这东西放到外头去,若是他那次能赶得及灭了这玩意,便不会有眼前这人的出现了。
"知我者莫若小晰儿也。
"姬逸卿倒是大方地承认,也不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他的劣迹秦晰早就了如指掌了。
"逸卿,时间不早了。
"秦晰看到子朗小小地打了个呵欠。
"现在我们先歇下,有事明日再谈罢。
"
秦晰的衣袖至今仍在子朗的手中,他知道要是自己不睡觉,这个小家伙定然也不愿歇下的,只好把要和姬逸卿商讨的事延至翌日了。
"想不到小晰儿如此关心我。
"姬逸卿眨眨眼,笑着挑起秦晰垂在胸前的头发。
"可是心痛我连日来赶路累着了?"
子朗看到姬逸卿竟然染指他最喜爱的头发,挥手狠狠地拍去,发出了响亮的声音,尔后立马把那束发攥在手上,用手抚摸了片刻,待他确定上头没再沾上别人的味儿,便瞪向他眼中的恶人。
"屋子最左侧尚有间空房,里头寝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