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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晰进了帐篷,便看到两个人趟在床上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看便知两人正在发热。
但令秦晰感到奇怪的是,帐篷的角落窝了一个男孩,男孩就靠在帐篷里摆放着的椅子,抱膝埋头,令人看不清面孔。
"王镖头,这个男孩是?"秦晰知道送镖途中是绝不会带着孩子的,只猜想着这男孩也是王赫要护送的目标之一。
镖局有时也会接些护送的工作,只是这男孩身上的衣服用上了普通的衣料,谁会托送一个没有家底的男孩呢?
"这个小子是我们在路上捡到的,看到他时,这小子就一个人窝在马道旁,大概是被家人抛下了。
"王赫看着蜷伏着的男孩,开口解释。
"没法子,我那两个手下就是心软,说是看到他就像看到家中的儿子,就没忍心弃着不管了。
"他口中的手下,想必是刚刚那个吊儿郎当的汉子了。
"他可是也生病了?"男孩和病人放于一处,秦晰估计那个孩子也是染了病。
"许是这小子不适应我们赶路的速度,累病的。
"王赫无奈地轻叹。
"本来我们是打算在下一个镇子找户人家收养他的,但是想不到他的身体这么单薄,这么快就受不了。
"
"这么小的男孩......"秦晰的脸上挂上了不忍。
"那这边就拜托秦大夫了,我先到外面看看那两个专是捣蛋的。
"王赫歉意地对秦晰笑笑,得到回应后便出了帐篷。
男孩忽然抬头,视线在帐篷中搜索着,然后盯着秦晰细看。
不到片刻,男孩便又把头埋两膝之间。
就在这短短的对视,秦晰已看清男孩也在发热。
男孩那张瘦削的脸上确是两颊通红,下唇被咬的发白,独自忍受病痛的煎熬,却不哼声。
秦晰看着倔强的男孩,知道要说服男孩看病要费上不少的时间,便先去诊治床上昏睡的汉子。
那两个壮汉身上有两三道极心的伤口,虽然用了伤药,但是伤口却发炎了。
他们大概是因为伤口感染而引起了高热。
处理了两个伤者的病况,秦晰又回到了男孩的身边。
"别怕,我是大夫,你可愿让我看看你的病?"秦晰蹲下身,轻柔地和男孩说。
男孩抬首静视着秦晰,抿嘴不发一言。
秦晰试探地拉着男孩的手,男孩也只是瑟缩了一下,便随着他去了。
秦晰把过脉,知道男孩只是过分劳累,也就放下心。
他拿过一床被子,披在男孩的身上。
"不用担心,你只是太过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