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柳乘风摇摇欲坠的发冠和衣带,饶有兴味地发泄怨气。
谁知那柳乘风却忽然冷笑一声:“好。
”
姜行只怕他不应,兀自脱了外袍赤手空拳朝柳乘风而去,只是一拳未到,手腕便被带住,他转身踢向这人膝盖,却歪了几分踢到大腿,也不知怎么柳乘风却闷哼一声,手里发了力,两个人从桌边打到屏风后,姜行心中疑惑自己吃了毒草怎么还没恢复内力,一边招架不住柳乘风,手忍不住去拿刀。
“不是赤手空拳比试吗?”柳乘风剪了他双手,姜行不服气:“地方太小!你胜之不武,再来!”
若是平常冷静的柳乘风决计不会拒绝,但是此时姜行刚刚打过一架的身体温热地在柳乘风怀中乱蹭,满头乌发乱散,他脑中不断浮现平日压抑的戾气,怒火不知道有没有消减,一种奇异的欲火倒是往上爬。
姜行嘴里不消停,力气也不小,柳乘风转过来看着他,两个人快要凑到鼻尖,姜行也不再说话了,异样地盯着看。
此时姜行才觉出几分不对劲来,那什么毒草根本没用,而柳乘风也不像是内力紊乱的模样。
“你没中毒?”
“果然是你。
”
柳乘风拿起桌边一件衣服捆住姜行的双腕,外面的桌椅倒了一地,三月江南的夜晚雨声沉沉,柳乘风一边绑着姜行,一边搜姜行身上有没有解药。
“别碰我!滚开!你干什么!”
“闭嘴。
”
“你叫本阁主闭嘴?!”
“解药呢?”
“呵呵,没有。
”
柳乘风越扒姜行的衣服,心中越是一股邪火横生,他站起来掐住姜行的下巴:“满嘴谎话。
”
“你!”
“难道不是么?自私狠毒,无情无义,满口谎言。
”
姜行被他绑着,又是气恼又是羞辱,脸上泛红一片,薄薄一件里衣也被扒了大半,歪歪斜斜挂在手肘堆在细腰上,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姜行绝不瘦弱,但却白得过分,一张脸生气时尤为生动,又讨人厌,又不自知的魅惑。
“你又好的到哪里去!伪君子!”姜行不服输的反驳他,不甘心地想要逃脱控制,奈何他内力因旧伤消退,柳乘风的劲又格外大。
看着姜行不服的模样,那股邪火似乎终于找对了地方,柳乘风过往从未想过,也从来不敢想的方向突兀的因为这没来历的毒清晰了,不听话的师弟不能打,不如操服他,操得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也骂不出来,一定顺眼许多。
这想法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可怜柳大侠二十余载忙着修习和追姜行,只无意间江湖路上撞过别人几场情事,也都是匆匆避开,此刻却突然打通一根经窍,浑身过了电一般,又是不可置信,又是难以严明的快意。
他弯下腰,自己的长发和姜行的长发交缠在一起,习武人带着薄茧的修长指节划过姜行的脸和脖颈,眼神几乎痴迷。
奈何姜行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脚猛然踢开他。
“别碰我!柳乘风你傻了吗,五年前你我决裂了,我又不是你师弟,你没资格绑我!”
柳乘风蓦然清明,刚刚一抹说不清的氛围也陡然消散,看着柳乘风的眼睛,姜行追答道:“你还不快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