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络腮胡一把抹在少妇阴户上,黏腻一片,五指间都是丝丝连连的骚水,他冲着那转椅上的男子道:“大少,这骚逼的水都流到地板上了,到底插不插她?”
那吮着大鸡巴的少妇听了这句,忽然吐出喉咙里的东西,挣扎着对转椅上的男子喊:“江少!我要你,我要你来干我!”她淫荡不堪地两手揉捏自己的一对奶子,又将腿张得更开,掰开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大变黑的阴唇,顿时又一汪骚水淌了下来,“江少,我要你来干我,我里面好痒,啊啊啊,你来啊,你插死我吧嗯嗯嗯。
”
她咬住红唇,下面的骚穴也一张一合,“你,你到底要吊着我到什么时候,江少,你要是想,我后面也可以给你干。
”
“怎么了王夫人?我们兄弟俩的鸡巴不够你吃啊?我们都还没干呢,你怎么知道我们干不死你啊?”疤脸拿着自己的大屌在妇人的脸上拍了几下,拍得不轻,她脸上甚至起了一个阳具形状的红印子。
那个被称为“江少”的男人只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毫无感情地说了三个字:“干死她。
”
“妈的,便宜了你这骚货。
你当我妈都够了。
”疤脸将浑身瘫软的妇人几下子扒到身上,两只有力的臂膀轻轻松松绕过两腿将她举起来,五个月的大肚子抵在两人中间,疤脸笑了:“骚货,肚子可真不小,幸好老子鸡巴够长,你就是九个月的肚子横在中间,老子也能捅到你子宫里。
”说罢,只听得扑哧一声水声,整根粗长的鸡巴尽根没入,那妇人两眼一翻,尖声浪叫起来。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硬,我被你塞满了呜呜呜。
”
那络腮胡大汉也站起身来,从后面扒开妇人两瓣肥白的屁股,道:“操,这屁眼一张一合的,真是天生骚货,今天老子就好好干你的屁眼。
”
他将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挤入妇人的屁眼,妇人惊叫起来,两只眼珠子也要脱框了,“啊啊啊,好弟弟,你太大了,啊啊啊啊。
”
“别喊了,老子鸡巴上都是你的骚水,这不挺润滑的?捅进你的屁眼够用了。
”话音刚落,毫不留情的一个挺身,将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完全插进了屁眼里。
那少妇发出杀猪似的吼叫,浑身抽搐,飘飘洒洒得尿了出来。
”大骚逼,别不禁干呐,咱们还没开始呢。
”
疤脸和络腮胡一前一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根巨物毫不留情地在前后甬道进进出出,从一开始的紧瑟难耐,逐渐的,妇人阴道里的淫水也不断被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带进了屁眼里,两个洞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妇人浑身发红,脸上也愈发狰狞,即使被前后填满,她也还是觉得不满,“恩恩,弟弟,你忘了我的奶子,我的奶子,也给你吸。
你快吸啊。
”
“真他妈骚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