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耳垂,也不顾远处还有人。
“……”那就是喝醉了。
“上楼休息吗?还是回家?”相月在军部驻地这边也是有房间的,“不过这边没有解酒药,我去问问军医那边。
”
“我没喝醉。
”大狗委屈巴巴地重申,但也不是很想被部下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想和月月一起回家。
”
相月忍笑道:“好哦。
”
回家的时候相斯越已经睡了。
相月食指点了点张鹤的唇,示意他噤声,反被他含住了手指,用犬牙轻轻咬着,舌尖打着圈舔她的指尖。
“……”
相月带上门,将他按坐在床边,抽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月月要做吗?”
他莫名其妙红了脸,自觉脱外套。
底下只穿了件黑色训练背心,胸肌绷得鼓胀结实。
见他又要贴过来抱她上床,相月敏捷后退,抬手轻松制住满脑子色色的醉鬼。
“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
出去的时候,还能听到他又在颠三倒四澄清,“我没喝醉……”
面上笑意难掩,相月轻手轻脚下楼,心里是形容不出的轻松而安定。
这样就很好。
没有年少时奢求的十全十美,很多事也不再那样势在必得。
但好在没有什么生离死别,她愿意接受失去那部分意气风发的青涩,来保留另一部分的“永远”。
喝酒多了燥喉咙,相月又去倒了杯水,在楼下耽误了一会儿。
回房间之后,张鹤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他抬脸望向她,眼睛湿淋淋,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硬不起来了……”
相月沉默。
那点儿因喝酒而起的伤春悲秋也荡然无存。
她后知后觉:这人酒后心智起码要倒退个二十岁。
张鹤还在试图刺激自己软趴趴的那根,入珠后的茎身不够平滑,动作又粗暴,怎么撸都不得章法。
相月看不过去,拉开他的手,别着眼睛,替他弄了几下。
她仍是不太好意思直视那里。
“……是喝醉了,把这个吃了就好了。
”
“我没有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