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他还被那些男男女女明面切磋实际暴打过,虽然相月后来罚了他们。
现在的相月还会吗?
会有新的追求者,有年轻的肉体,与她相似的心境,和相当的寿命可以一起走到最后。
他们会来挑衅他,分走她的注意力,甚至是她的爱。
她还会那样坚定地选择他吗?
他爱她,却只能以这样老去又残破的身体。
第七军团的驻期本就快满一年,相月待了没几周又要一起离开。
军部也顺势给调回首都星,方便安排相月去军校带一阵子学生们。
相月情况特殊毕业很早,是以现在的军校里也多得是与她同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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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又暗搓搓地开始焦虑了。
离开荒芜星的那天,张鹤请了半天假去聚居区,相月问他去做什么,他只磕磕巴巴地说去给她买礼物。
等他回来问他要礼物,又说等晚上到了首都星再给。
相月好奇,但也尊重他的隐私。
只是感到新鲜:以前生怕她注意不到他的小狗,现在也有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了。
到首都星已经半夜。
军用的星际飞船上有训练舱,相月几乎十个小时都泡在里面,模拟实战,又线上切磋,疯狂吸收这些年错过的知识和技巧。
也因此错过了张鹤术后疼得几乎滴下冷汗的样子。
回家的氦式飞行器上,张鹤已经神色如常。
相月有些困倦,懒懒地靠着他的肩膀假寐。
“到底是什么礼物?”
进了家门,相月不想动,挂在张鹤身上,贴在他耳边问他。
“这就给你看。
”
他抱她上楼去卧室,却没有回身去取礼物的意思。
相月坐在床上好奇地看着他,张鹤却开始脱衣服。
“又想要啦?……这是什么?!”
骤然拔高声音,相月瞪大了桃花眼,瞌睡一下子惊醒。
她近乎是摔下床,靠近张鹤好看个清楚。
他只解开了军装腰带,半褪裤子和内裤,露出自己的性器。
半勃的茎身上有两圈珠子,不是很密,一圈大概四五颗。
深红的阴茎衬着黑色的军裤,看起来狰狞又色情。
相月一时失语。
“……我去做了入珠。
荒芜星上很多医院都有资质做这个的。
”
他是从前听那些男妓私下交流时提起的。
烟馆有时也有女客,他们说用这个可以弄得她们更舒服,也能延长时间。
张鹤垂着眼不敢看她。
相月一向坚持要他爱惜身体,连被要求踩他阴茎时都轻得像足交,肯定不会准他去做入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