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却在迅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无声地嗅着空气里她的味道。
高潮时半张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相月有些时候会叫他老公,或是跟别人介绍时称他为爱人、伴侣。
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的全名,也因此张鹤十分善于分辨她的语气,敏锐地捕捉她一丝一缕的情绪。
刚刚她那样叫他的名字,有一点生气,想来是不会让他继续给她弄了,也只好趁她在卫生间的时候快速敷衍自己。
等相月出来的时候,便只能看见乖乖跪在床边的小狗,背上还有她用脚弄的红痕,耳朵也是红通通的,性器软软地趴在腿间。
明明是三十多岁的高大硬汉,整个人却写满了可怜。
相月愈发内疚加心疼,一时忘记了夏冬的噩耗,倒也达成了张鹤“排忧解难”的初衷。
“对不起……肩膀踹疼了吗?头皮没受伤吧?”
她还记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寸头也被她乱揪着头发,自己力气大也是清楚的。
“没关系的。
”见相月坐回床边,又要拉他挨着她坐下,张鹤慌忙拎起被子抖了抖不存在的灰尘,展开裹住两个人。
“月月怎么弄我都会很舒服。
”
相月沉默了一下,酝酿着要说的话。
“就是这个事情。
张鹤,我们谈一谈。
”
006.是你的狗
006.是你的狗
在相月的本不存在中间十五年的记忆里,“前几天”的张鹤不是这样的。
她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更黏人了些。
这没什么,从刚认识起,张鹤就一直很黏她,每天跟在她屁股后边,爬她的床,为她一句戏言而跟着从军。
那时候他虽然也很“狗”不是说不靠谱的那个含义,就是单纯字面意思相月经常有自己捡了条小狗的错觉,驯养过程中总是有感情的,便对他的一些请求也纵容了。
譬如张鹤很喜欢她……踩他,弄疼他的阴茎,让他像真正的小狗一样戴着项圈,裸身膝行。
相月自认为是没有什么S倾向的,只是她喜欢张鹤,便不介意遂了他的心意。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她也会注意着分寸,教导他不要没轻没重伤害自己。
但是如今他想让她做的事,好像比之前过火了太多。
她不知道是张鹤一直如此,只是现在不再压抑自己;还是这十五年对他造成了这般影响,让他忘了她教过的要爱护自己?
张鹤的脑袋被她按在胸前,脸贴着她柔软的地方,发茬被她轻柔地一寸寸抚过,又被细细的手指摸过那道长疤。
温柔的相月他也爱的。
张鹤控制不住又硬了,几乎是下意识闻她胸乳的清香,口水都快要流下来。
“……张鹤。
”相月有些无奈地叫他。
“嗯。
”
张鹤含混应着,赖在她的怀里享受她的爱抚。
“是喜欢这样,还是更喜欢我凶一点?”
相月循循善诱。
“喜欢月月弄疼我……”
“以前那种程度不舒服吗?嗯?为什么要玩……喝、喝尿,这种程度?未遂也不行。
”相月有点羞于启齿,但还是冒着热气继续教育他,“还有揪你头发的时候也得阻止我,那种情况下我没法注意力度,很容易弄伤你的头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