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你啊。
”周自珩笑着将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知道什么叫脱敏治疗吗?”
夏习清能感觉到皮带一点点抽离,摩擦在他的腰间。
可他没法抵抗,他动弹不了,并
不全是因为他被束缚着,他的力气被抽走,没有反抗的可能。
“删除文件总是不如覆盖来得彻底。
“周自珩跪下去,-只手摁住夏习清的腰,另一只
手解开他整洁的西装裤,“在你生日这天,我们覆盖掉对黑暗的记忆吧。
“以后就不会害怕了。
夏习清企图闪躲或避让,但他的一切都被束缚住,他甚至不可以在这时候用自己的双
手摁住周自珩的后脑,他唯--可以做的是就是感受。
他看不到周自珩是如何拉下拉
链,但他听得见。
他感觉得到周自珩湿润的舌尖从他小腹舔舐向下,就像一头野兽享
受餐餮盛宴前的浅尝。
光是他湿热的呼吸喷洒上去,夏习清就半硬了,他听见自己裤
子脱落到脚踝的声音,发凉的空气搔弄他腿根的肌肤。
然后下一刻,他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
那比扼住咽喉还令人颤栗难当。
他清楚自己欲望的程度,所以他咬住嘴唇,害怕呜咽出声。
周自珩的舌头在他的顶端
打着转,甚至坏心眼地舔弄着那个细小的孔,它现在不是舌头,是伊甸园那条扭动缠
绕的蛇,勾起你的贪婪,钻进你心脏的缝隙翻搅,连骨头的缝隙都吱吱呀呀地发出粘
腻淫糜的声响。
…..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多??软,被恐惧和欢愉实施了双重侵
犯,“松开我,我们先回去,不行吗
周自珩强势地掐住他的大腿,力道显示出他的拒绝。
他修长的手指揉着夏习清软软垂
着的囊袋,一进出含得诚恳虔诚。
这条蛇钻到他的骨头缝里了,他浑身痒得发热。
睁开眼看到的是茫茫黑暗,闭上眼是
周自珩的一举-动,吮吸、舔舐、吞吐和搅动,每一一个动作都清晰可见。
牙齿开始磕磕碰碰地发出声响,预先庆祝这场出格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