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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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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当初陪送的东西、铺子给他吧。

    ” 徐夫人委屈的痛哭失声:“母亲以为我是那种贪图前房嫁妆的人吗?我们徐家也不是光着身子把我嫁过来的,刘姐姐家陪送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碰过。

    可是按大明律,主母的陪送就该嫡庶诸子均分,我们衡哥是不图他的,你老就不疼疼你小孙子跟云姐?” 崔榷也说:“刘氏能有什么嫁妆。

    他家陪送的庄子还是在府城外的,当初进京时不就嫌那庄子来回不方便,叫人卖了吗?再就有个书坊,去年也叫大水冲了,里面的书都冲成纸糊了,倒折了咱家不少本钱。

    ” 老夫人闭了闭眼,整个身子倚在椅背上,疲惫地说:“我知道你们当老爷夫人的,看不上我这个病老婆子,我说什么也不算了。

    不过燮哥才是咱家承重孙,那继室的、庶出的都不能跟他比。

    我跟你爹商量了,别的在你手里,我做不得主,但老宅的房地契跟他娘的陪送是我收着,我就做主给他了,你们谁也别跟他抢!” “母亲,燮哥他懂什么!你把这些给他,岂不就叫他挥霍了” 崔榷又气恼又无奈地叫了一声,崔老夫人蓦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珠瞪着他们,竟闪着一股慑人的光:“东西我已经让张婆子送家去了,你们也不许再要回来,不然不光你儿子会告状,你娘我也能叫人去衙门告状!” 第17章 崔燮带着家仆、证人一去不返,赵员外夫妇在家等得心焦,吃饭都没滋没味的。

     他们的小孙子赵应麟也没吃好,净听着祖父母和母亲夸崔公子这里好那里好,数落他读了这么多年书也不懂事,看见人家小公子受欺负不知道帮忙,还跟着一群长舌书生说人家坏话。

     他自己也知道怪错了人,长辈们教训时就只好听着。

    可是听了一顿饭工夫,崔燮还没从衙里回来,三位大人轮流说话也不觉着累,只苦了他一双耳朵,听的那些话都快冒出来了。

     最后还是他爷见崔燮太久没回来,才饶了他一回,吩咐他:“你是个童生,在县尊大人跟前还能稍微有点面子,去衙门里看看你崔家哥哥,别叫那刁奴颠倒黑白,害他受委屈了吧。

    ” 赵应麟低声嘟囔着:“他那么能说会道,哪儿会受委屈。

    这才搬过来两天都没有,你们都快忘了亲孙儿叫什么了,一进门张口闭口地小公子……” 说归说,他跑得却是极利索,三两步就出了大门,朝街前走去。

    还没拐出街口,就见着一群黑衣皂隶,如狼似虎地直扑崔家。

    后面还跟着几个书办小吏,背上背着不知什么东西,也一语不发地闯进门去。

     怎么着,刚进衙门就要抄家了? 不会是因为那仆人拿出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没偷东西,县尊老爷要治他一个诬告,叫皂隶回来抄证据吧? 赵应麟吓了一跳,连忙整整头上方巾,迎上去问书办:“这位大人,我是本县童生赵应麟,是崔家的紧邻,却不知崔家主人出了什么事?诸位到他家有何贵干?” 那小吏倒是出乎意料的和气,见他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主动答道:“原来是崔公子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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