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絮娘被人奸宿了身子的事,和颜悦色地握住她的手,道:“且置办几个好菜,陪我好好喝一回,有个好消息说与你听。
”
絮娘心里存着事,听到他又要喝酒,不免有些犹疑。
她委婉推辞道:“我身子有些不爽利,头痛得厉害,怕是不能陪你喝了。
”
“多少喝两杯。
”庄飞羽抱她坐在腿上,隔空丢给蒋星渊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阿渊跑个腿,去熟食店买一斤卤牛肉、一只烧鸡,再拣两个冷菜,余下的钱,给你和阿淳买糖吃。
”
蒋星渊捏紧银子,向絮娘看去,见她微微点头,这才沿着墙根一路小跑出去。
待到饭菜准备停当,天色已经黑透。
蒋星渊照旧张罗妹妹睡下,临关门时,往絮娘所住的屋子看了一眼,眸中闪过挣扎。
庄飞羽高兴得厉害,搂着絮娘一边吃菜,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他将宋璋调任的事说了,踌躇满志道:“待我随着宋大人前往那寸土寸金之地,巧施手段,小心经营,说不得能碰上飞黄腾达的大造化。
”
絮娘听得呆住,想起白日里识破的谎言,抿了抿唇,没什么底气地问道:“那……那我和孩子们该怎么处?”
“自然是跟着我一同过去。
”庄飞羽双目发亮,神色坚定,不似作伪,倒惹得絮娘有几分不确定了。
“这样……岂不拖累了你?”絮娘问着,被他掐握着玉乳,紧紧箍在怀里,一杯透亮的酒液喂到唇边,实在却不过,只得小口小口喝了下去。
“咱们之间,何须如此客气?”庄飞羽不在意地摆摆手,“你随我到任上,对外只说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孩子们都是我的亲生骨肉,跟着我的兄弟们不会乱说,宋大人最是和善,也会对我们多加关照。
”
他巧舌如簧,为她编织又一个美满幸福的梦境:“到时候,咱们赁个小院子,雇两个仆妇,你在家中照看孩子,我在外头卖力办差,二人同心同德,必能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
絮娘心里思忖着:他这般信誓旦旦,满目向往,难道也是骗我的吗?纸包不住火,距离那位县老爷调任不过三五个月,到了那日,他又要拿什么话搪塞我呢?
她满腹疑虑,愁眉不展,被庄飞羽强灌了四五杯烈酒,推说小解,步履匆匆地走进院子角落的茅房。
刚一进去,絮娘就低下头,忍着不适将纤纤玉指戳入喉咙深处,为自己催吐。
她竭力压着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