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段筱棠,你以为赢了吗?高铭泽就算死了,也永远不会属于你!”
担架经过段筱棠身边时,她突然暴起,缠着输液管的手直抓对方脖颈。
“我们一起下地狱!”
两名警员迅速制住疯狂的夏芷柔。
段筱棠后退半步,撞翻走廊的金属花盆。
当担架消失在电梯门后,她才发现掌心被掐出四道血痕,形状竟与高铭泽火场中拽住她时的力度如出一辙。
三个月后的法庭上,夏芷柔戴着镣铐被押入被告席。
烧伤的皮肤呈现诡异的暗红色,却仍倔强地涂着艳红口红。
检察官展示着火灾现场的监控录像,她突然拍桌狂笑:“对!都是我干的!”
她突然凑近法警耳语,又爆发出尖锐的笑声。
“可惜,段筱棠这个贱人居然还没有死!”
终审判决书下达时,夏芷柔仍在喃喃自语:“高铭泽...我来找你了...”
直到被拖出法庭,她的尖叫仍在回廊里回荡:“段筱棠!你不得好死!”
死刑执行那日,段筱棠站在江让的墓前,将判决书烧成灰烬。
风起时,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对着墓碑轻笑。
“江让,我怀孕了!是我们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本来我想现在就来找你的,但是现在不行了,我要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你可千万要等着我!”
“江让,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啊!”
雪粒落在墓碑凹陷的字迹间,她轻轻呵出白雾,擦去覆在【高铭泽】三字上的薄雪:“等孩子出生,我要带他去看胡杨林,告诉他爸爸是怎样一个人!”
“一个笨拙却固执的傻瓜,用生命教会我爱与原谅。
”
起身时,一枚银杏叶从她大衣口袋飘落,静静躺在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