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所言极是。
”他的语气冷淡不显。
看他这副故作正经的模样,她忽然有些戏谑:“裴大少你在骗谁呢,就你的技术差成这个样子,哪个女人看得上你。
”
裴大少,这似乎是她给他起的昵称,略微带着几分旖旎。
她倒是很有本事,即便不给他台阶下,还是用一个称呼就把他取悦了。
但这也不代表他会立刻松口。
“姜医生,你缝针的技术也就这个样子。
”男人意有所指地瞥向腹间伤口。
她顿时冷下脸:“你这是人身攻击,不满意就找别的医生去!”
美人薄怒的样子甚是鲜活,连一贯苍白的魅容都染上浅红,诱惑易肏。
“到底是谁先开始人身攻击的?”裴枢只是莞尔。
追根溯源,其实是她。
姜泠心虚地咳嗽一声,却依旧清冷地维持形象:“呃,缝针技术不太重要,能把你救活就不错了。
”
“同理,我的技术也不太重要,能让你湿就可以,”他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只不过再加工了一下才还给她,“当然,我会争取改进。
”
他的欲兽实在生得太好,光是靠尺寸就足以把她撑得又酥又胀,花户一缩一缩地淌出热汁来。
想着想着,欲兽昂扬挺立地更厉害了。
她甚恼,可是除了叹气也拿他没办法,她毕竟不能真的铁石心肠把他的欲兽割下来,万一大出血,还是得她收拾烂摊子。
“行了,我争取改进,不过你没有改进的机会了。
”
语罢,她从他手里夺过眼镜,重新拿起手术镊缝针敷料。
只是略微有些心不在焉。
来到槟城的当天她就被医院安排了通宵手术,更何况过去一整周都是兵荒马乱,她特别需要一个意外来排解情绪调整节奏,所以上次与他苟合,那只是个意外而已。
不会再有下次。
裴枢看着她专心缝合伤口。
她每完成一针,都会朝伤口吹一口气,帮他止疼。
疼是止住了,酥酥麻麻的轻痒却顺着神经末梢爬到大脑。
这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