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差,实在太容易招惹邪意。
下身蛰伏的欲兽隐隐充血,他猛一皱眉,放开她的身子。
他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冲动。
没了他的桎梏,她撑着地面坐起来,重新整理裙装的时候才发现领口脱线。
“你就是个破坏者。
”她懊恼埋怨。
“真的要怪我?”他给她反悔的机会,让她好好想一想来龙去脉。
美人按了按眼眶上缘,极力适应模糊黑夜。
“也不怪我,那就怪晚风好了。
”她别扭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晚风为了表示抗议,捎来地面的喧闹人声。
“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她摆出一副无法理解的厌世表情。
裴枢向她伸出手:“应该是来追债的。
”
她抓了几下空气才攀着他站起来,像是刚睡醒的小动物,东倒西歪摸不着方向,但是大脑依旧没有罢工,总之不会让人欺负她。
“不会是追你的债吧?”她语气幽幽。
“真聪明。
”他毫不吝惜地褒奖。
“哦,那祝你好运。
”她敷衍地表示关怀。
他却不肯放她置身事外。
“这栋建筑的隔音不太好,如果打起来的话,很有可能吵到你。
”
天底下,没有人比裴枢更擅长斯文绑架这一套了。
果然,她不情不愿地问:“要我帮你?”
“很快的,掩护我出去,”他在她耳边落下安抚耳语,“就当是逢场作戏。
”
酒吧门口涌进来一伙便衣,人人都是公事公办的冷酷样,直接向掌柜出示警署证:“督查行动,检查是否存在非法活动。
”
霓虹暗光下,警署证的红章盖得不真切。
但掌柜也不敢细问,只能鞠躬让开路,唯有一旁微醺的酒客敢嘀咕几句:“我看他们面相凶神恶煞的,哪像警察。
”
便衣队我行我素,手里拿着枪,看谁可疑就搜身,但凡有随身携带药物的全成了嫌疑对象,每一颗胶囊都被切开检查,无一幸免。
“也许是在缉毒呢,”掌柜好声挽留酒客,“最近港口那边不太平。
”
直到便衣队往楼上进发,众人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