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个故事吗?”
“要听……!”
舒白秋迅速点头时,其实已经隐约预感到了什么。
果然,他听到傅斯岸说。
“可能是个很无聊的故事。
”
“因为在我来之前的那个世界,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
”
傅斯岸道。
“前世我出生在一个豪门家庭,父亲是家中长子,却拒绝了家族联姻,执意与家境困窘的母亲私奔。
他们逃了很久,发现怀孕时,母亲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引产,所以他们生下了我,也因此被一直在找他们的家族发现。
”
“在追查的人找来那天,他们手牵手,跳海殉了情。
”
男人开门见山,并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用“从前有个人”的他叙视角。
但用着这种第一人称的口吻,傅斯岸的嗓音听起来却更为低凉沉稳。
平静到让人揪心。
“豪门不愿承认我的身份,将我扔给了警察。
警察将我送回了母亲那边,我开始寄住在舅舅家。
”
“他们不喜欢我,把我当做灾星,瘟神。
”
“八岁那年,豪门的家主大病一场,康复后他感怀亲情,又将我这个所谓的孙子带了回去,那里的人同样看不惯我,只把我看成野种。
”
男人平静在讲的,却是令人心惊的荒诞事实。
从小,傅斯岸就受尽了冷落歧视。
“家主对我的心情很复杂,因为我长得和父亲很像。
但除了父亲这个长子,祖父还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
”
“他们不同意我接触家业,所以祖父安排我去读了医科。
”
“那个城市和现在的香江很像,全城最吃香的三大职业就是投行,律师,医生。
祖父觉得我做医生可以养活自己,而且他病愈后身体不算好,我学医也可以照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