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塞着阳物噗噗作响,缝隙之间小股小股喷出水液,如同挤压饱满多汁的石榴,香甜的汁水漫溢。
韩云梦颤抖着瘫软,无力的双腿蹲坐不住,双臂被金索高高吊在左右,整个人向下滑去,把假阳一吞到底。
肉刃粗暴的捣穿甬道,把肉壁撑开到极限,几乎拉扯成薄薄一张肉膜。
龟头噗嗤插入宫口,把细窄柔嫩的宫颈一起捣穿,重重撞进子宫,敏感的内壁顿时一片酸麻,逼得韩云梦仰头呻吟,大口大口凌乱的喘着气。
如同一根木楔残酷的钉入体内,把他三魂七魄一起凿穿,韩云梦四肢乱斗乱颤,坐在假阳上徒劳的扭动挣扎,如一只穷途末路的灵兽。
浑身汗水,目光涣散,口角不自觉流下涎液,弱弱震颤了许久,软垂的阴茎马眼努力张开,又滴出几滴稀薄精液,小穴抽搐着挤出新鲜的热液,一汪一汪向外喷溅,混入满地污浊的痕迹里。
应方泽转头看过去,只见韩云梦跪坐在那滩浑浊的淫液里,满腿白斑浊痕滑腻晶亮,身子一抖一抖的直颤,仿佛钉在了阳具上,半天也没能从上面再起来。
如此粗长的阳物整根塞满下体,没多久,就叫阴道子宫,连同腰眼腿根一起,全都酸软麻木。
韩云梦吃不消,也分辨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仰头吐出几口浑浊的热息,无力的缓缓垂下头去,汗湿的黑发从鬓边滑落,仿佛昏死过去。
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不过是供魔尊赏玩的笼中之鸟。
如逗弄鸟雀起舞啼唱,应方泽变着法儿挑弄韩云梦,欣赏他各种各样的淫姿浪态,浪得叫得他开心了,才格外开恩似的赏他一场欢愉。
开门进去,走到韩云梦面前,左手指尖托起仙尊的下颌轻轻摩挲,应方泽笑道:“没力气了?”
眼角洇红一片,似胭脂润透雪色,雾气蒙蒙的望过来,缱绻仿若有情,却又根本看不出里面是否倒映着谁的身影。
金索一松,韩云梦往前一扑,整个人软倒在地。
假阳抚慰许久,却并不能真正满足他的欲望。
若是这些淫器死物就能慰藉这副天生淫荡的身躯,当年他也不必这般苦恼,以至于创造出应方泽。
挣扎着爬起来,情欲高炙无法再顾及其它,韩云梦狼狈又迫不及待的抓住应方泽,攀着魔尊的手臂,整个人投入怀抱的刹那,由衷快慰的吐出一口绵长的热息。
应方泽站着不动,任凭韩云梦依偎上来,拉扯他的衣衫动作。
像才从无数恩客胯下起身的妓子,满身污浊的仙尊意犹未尽的解开他的腰带,迫不及待的紧贴上来寻求真正的极乐。
韩云梦四肢并用攀附上来,被假阳捣弄成一个只知道吞咽的肉袋,温热湿软的下体一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