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到了眉眼精致的陈词乖乖地和一张纸较真。
纯白背心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锁骨半露不露,冷白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泛着莹光,姜臻沉寂了许久的心一下跳动了起来。
高局正好是负责姜臻追尾案件的警察,两人站在大厅不约而同将视线滑向蹲在墙角像个小学生一样写字的少年。
姜臻偏头低声问:“高局你们警局还能领孩子来写作业?”
“孩子?这可不是托儿所,进这的几乎都是犯了事的。
”高局嘿嘿笑了声,话说的模棱两可,“这小子可不小,大学生呢,现在生的有鼻子有眼的俊小伙真不多见,还真不怪你看走眼,局里扫黄扫进来的。
”
姜臻眉梢一挑。
陈词出警局时路上已经没人了,凌晨的凉风吹鼓他单薄的汗衫。
他站在路边认真地翻看手机里的消息,嘴里嘀咕着:“这车怎么这么难打,定单都快十分钟了还没人接,总不可能今晚回不去吧。
”
肩膀蓦地被人拍了下。
陈词不耐烦地回头,“干嘛?”
一张单薄的纸片就这样被递到眼前。
陈词拂开碍眼的纸,一张硬朗深邃的俊颜就这样映入眼帘。
姜臻有些紧张,这支票是他看到陈词后在警局写的,他耳垂泛红,故作镇定道∶“买一次。
”
陈词没搞懂这人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撇了眼那张纸十万支票。
这再不明白的也该懂了,陈词只觉得气血翻涌。
这人把他当鸭!合着今晚一个二个都赶着来搞他!
气不打一出来,本就不是一个智的人,陈词后牙槽咬得直响,他腾地扑到姜臻身上,一拳擂到门面,“爷就值这点钱!!!”
当真是话不过脑了。
姜臻猛地向后退,也没恼,拧着眉质问:“莫非……你是头牌?”
陈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头牌?你他娘才头牌!不是头牌你也买不起!”
于是,刚出警局不到十分钟的两人就在门口打了起来,不过是陈词压着人单方面殴打,姜臻也不还手,扶着陈词不堪一握的腰有些心猿意马。
不出所料,两人再次进了局。
高局拉着两人又是一顿说教,
“行啊,今晚你俩算是破局里记录了。
”高局一拍桌子,“和解还是走程序?”
两人双双服软,异口同声:“和解。
”
见两人认错态度良好,高局就把人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