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涧说。
“那个踏板可以站人,”单羽说,“要不你站上去给老板们开开眼。
”
“不了。
”陈涧看了看,的确有个能站人的板子,就是不知道承重是多少,别被单羽诓上去踩塌了再从工资里扣。
第二条街逛了一半的时候,单羽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来也没看就接了,这号码现在知道的人只有刘悟。
“你在哪儿了?”刘悟的压低了的声音传了出来。
“街上,怎么,”单羽问,“白天也见着鬼了?”
“我刚回来,院子里有好多人,”刘悟说,“你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
“什么人?”单羽停下了轮椅。
“看着都是飞车党,五个人六辆车,车都长一样,一看就是有组织的,”刘悟说,“还有一个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一个在我边儿上呢。
”单羽看了旁边的陈涧一眼。
“什么玩意儿?”陈涧问。
“什么?我没听懂怎么办啊哥。
”刘悟听声音有些慌。
“他们说了要干什么吗?”单羽问。
“没说,”刘悟说,“也不理我,就在院子里打牌”
“斗地主啊?”单羽把轮椅掉了个头,准备往回走。
“我不知道我没敢看我也不会斗地主啊这是重点吗哥!”刘悟说。
“你先出来,回路口那个民宿待着去,他们要不让你走你就躺地上装死,”单羽说,“我马上回去了。
”
“他们好像不拦我,你要不就也去那儿找我,等他们走了咱俩再回去。
”刘悟说。
“想什么呢,你出来就行。
”单羽挂掉了电话。
“怎么了?”陈涧跟在他旁边问了一句,“要回去的话往前走,掉头走绕路了。
”
“你们这儿对新来的人是有什么特殊的欢迎仪式吗?”单羽又掉了个头沿着刚才的路线往前。
“没有。
”陈涧其实已经能听出来大概是出什么事儿了,但他这会儿当着单羽的面也不好打电话去问,有点儿愁得慌。
“院子里有几个客人,开着跟你一样的摩托车。
”单羽说。
“我们这儿差不多都开那个款的摩托。
”陈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