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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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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却独独没有替他照看母亲、弟妹、族人的夫人。

     凭什么? 乔荇是火炭一样的脾性,但项宜不欲在此事上纠缠,同她摇了摇头。

     然而却在此时,谭廷到了门前。

     谭廷未进院门就听到了乔荇的话,但他大步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慌张跪在地上的正吉,也看到了他立在廊下高高在上的他的正妻。

     眸色沉了下来,谭廷示意正吉不必再跪,站起身来。

     他想起昨日潮云河上,因他那位岳父偷工减料开裂的大堤,深压目光在项宜脸上不耐微落。

     “京城事多,回程时紧,难能万事周全。

    不过是几张皮子,谭家库房里多的是,你想要便自己去挑,不必在此闹腾,惹人笑话。

    ” 他不指望她如何温文尔雅、知书达礼,莫要无事生非、闹得家中鸡犬不宁,也就是了。

     话音落地,他负手错开项宜,大步进了室内。

     庭院角落里的枯草哗啦啦被风吹响,衬得院中出奇的寂静。

     正吉低着头不敢出声。

     乔荇惊诧,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她忍不住要替夫人辩解。

     夫人怎么可能是大爷口中那般人品? 这时,院中的风掠到了檐上,檐上厚厚的积雪窸窸窣窣地下滑,又成块砸下来。

     乔荇见夫人毫无愠色,反而唇边掀起极淡的笑意。

     “大爷说得是。

    ” * 第二日雪化了许多,谭廷去了维平府。

     他没有交代自己去了哪里,项宜也没有问。

     他前脚走了,乔荇就重重松了口气。

     “大爷还不如不回家,夫人这两日越发不自在了,连刻石头都没时间了。

    ” 项宜坐在乔荇在后罩房的小屋子里,将手头上刚刻好的印章打磨了一遍,细细吹着上面的尘沫,笑了笑。

     “你少说点话比什么都强。

    ” 乔荇气堵,后面要说什么都忘了。

     项宜笑着将印章放到巴掌大的小匣子里。

     “把这个送去吉祥印铺,跟掌柜的说一句抱歉了,耽误了两日的工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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