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高速地上下颤动,碰撞出了高频率的“嗒嗒”声,引得坐在他身边的师江唤低下头来看他。
迟苜也回看师江唤,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满脸的恐惧和指向天花板的耳朵无不诉说了他的害怕,师江唤瞬间意识到自己错了,他将Omega揽进了自己怀里,却没曾想他的动作让迟苜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
“不要杀他……不要杀他……”
迟苜咬着师江唤的肩膀,从喉咙里发出来含糊的求情,师江唤捋了捋他的耳朵,手指伸进他的衣领里揉捏他后颈的腺体安抚他的情绪。
随后他抱起迟苜大步走向休息室,在诸多下属目光中衬得上慌乱地走了。
在他们离开不久后,小酌借假晕的表现,抓着熊属Alpha的肩膀,使用巧劲将他放倒,手上动作极快,眨眼间就把熊属Alpha控制住了,他擦掉了嘴角的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下舞台。
但迟苜不知道,他只是哭着对师江唤说:“不要杀他……呜呜呜呜……求你、求你……老公……”
师江唤胡乱地舔走他的眼泪,难得软下声音来道歉:“对不起迟迟,我不应该让你看的……”
他抱得很紧,像是要把迟苜费骨头勒断一般,语气颇为懊悔:“对不起……”
师江唤后悔了,莫名而来的展示欲让他下令把那个令他妒火中烧的学生叫到所有人面前进行战法演习。
这一直是瓦伦西亚学院的传统,对于天性崇尚暴力的Alpha来说根本就是一道开胃小菜。
但他忘记了自己的Omega是个胆小的兔子,本末倒置地为了一个学生伤害了自己的Omega。
师江唤不停地吻着迟苜的脸,从那双可爱的眼睛吻到委屈下弯的唇角,可Omega依旧是伤心地哭着,最终标记的AO哪怕是在彼此都注射了抑制剂的情况下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师江唤不知道怎么哄他,便走到床头翻出了一支催化剂,扎进手腕注射了一大半。
一分钟后Alpha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休息室,安抚性质的信息素让迟苜渐渐停下了哭泣,只剩抽噎着控诉师江唤:“我讨厌你……”
师江唤凑上来亲他,浓郁的酒味信息素开始引诱不胜酒力的小兔子,短短几分钟内迟苜就绯红着脸软在了他怀里。
他的手伸进了迟苜的衣服里,轻轻掐揉着迟苜的乳头,试图通过性爱来讨好迟苜。
后颈被亲吻得发红发胀,师江唤很熟悉迟苜的身体,在过去那么多个发情期他们相互抚慰过很多次,只是轻轻挑拨就让迟苜小穴流水潺潺。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迟苜乖乖地分开了腿,任凭师江唤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身下有些红润的小穴完全露了出来。
他低头咬着迟苜的乳粒,一点点地往下亲,绕到穴口他毫不犹豫地含上这口一开一合的泉口,舌头不断刺入,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