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甬道内,他眼睛瞪大,耳朵朝上竖了起来,浑身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浊液,捂着脸崩溃地哭了:“不要、不要……啊啊啊老公里面会坏的……不行呜呜呜呜……里面被、被操到了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了不要了小骚兔真的要坏了呜呜呜呜……”
师江唤咬着他的后颈,“就操一次,就一次,迟迟是最乖最漂亮的小兔子,对吗?”
迟苜嘴上哽咽着说不要,但穴里喷水不断:“不是,我不是……老公不要了……”
他的反抗没什么用,最后还是被干了一个爽。
洗澡的时候他缩在浴缸里面敢怒不敢言,瞪了师江唤好几眼。
师江唤当看不见,捞着他洗干净了放回床上,先前夹在耳朵上的那个发夹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迟苜有些心疼地捧在手里不舍的丢掉。
师江唤看到了,淡然道:“丢了吧,我给你买新的。
”
迟苜又瞪了他一眼,把碎掉的发卡找了一个小盒子藏在了床头柜里,师江唤不是很懂他的固执,但也随他去了。
过了一会送餐的人到了,师江唤下楼拿了餐上了,迟苜犹豫着说:“吃不完。
”
他点了一份清淡的滋补餐,对于迟苜来说可以吃两餐。
师江唤说:“吃不完给我。
”
于是迟苜拿着勺子吃了起来,师江唤坐在他身边,迟苜一边吃一边发现他阴茎又勃起了,被吓得浑身一颤。
但师江唤不太在意自己勃起的下身,比小酌大一些的狼耳永远直直地竖立着,他打开了光脑处理事情。
在迟苜吃到一半的时候,师江唤突然道:“接下来半个月我会在瓦伦西亚学院担任集训总教官。
”
“诶?”迟苜的进餐的动作停了一下。
“可能会晚点回家,”师江唤说,“不过集训结束后算上发情期假我还可以在家里待上半个多月。
”
师江唤难得在床上和自己说这么多话,迟苜咬着勺子点了点头,“嗯……”
但他心里一瞬间就想到了小酌。
师江唤会遇到小酌吗?
迟苜觉得不会,怎么说瓦伦西亚学院一个年级也将近有三千人呢,小酌只是三千分之一,哪有那么巧刚好就遇到小酌呢?就算遇到了他们也不会知道彼此的身份的。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迟苜趁师江唤帮他解决剩下的饭菜时还是悄悄给小酌发消息:【如果有人问起你的屏保,你就说是网上找的。
】
小酌秒回:【好。
】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