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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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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了数不尽的性事,席从雁还是觉着被人掰腿肏穴羞耻。

    更别提还将沾染了那……东西的物件摆在眼前。

     晓彥頁烝哩&时日渐长,他的身躯早被赵谦吃舔玩弄的一处干净所在也无。

    他只怜惜他自个儿少年时,被哄骗陷入,如今……可真真是辛苦,不堪重负! 耳旁传来“呲溜”的吸舔声,席从雁只想把耳朵也给闭合住。

    当年他头一次被赵谦哄骗用红绸绑住双手,掰腿舔穴,席从雁耻的发狂,那可是他二哥!兄长!怎地做出这样不堪的事。

    拼命挣扎,无济于事…… 自那次得手后情事之中越发被戏弄。

     席从雁听不得耳旁的声儿,越听越想从此中抽离。

    那吸舔声兀的停了,有唇舌在撬动自个儿。

    席从雁恼怒睁眼:“二哥,你怎地!怎地……”他又说不出那样秽语,自小听赵谦的话惯了,再如何做不出太过冒犯的事。

    再者这些年,他性子越发的相似于赵谦,大抵是因着官场磨练。

    虽然职卑而不要,终归有些沾染。

     “从雁嫌弃自个儿的东西,二哥却不嫌弃。

    是二哥吃了从雁的,又不是从雁吃了我的,还却这样羞赧。

    ”趁着人张口唇舌入侵。

     席从雁呜咽两声,被赵谦扶着腰臀顶弄。

    后穴谄媚着肉棒不放,吞含可怖。

    前边的小花流了淫水在交合处,胯与胯啪啪拍响一片。

     攀登巫山布施云雨,小小书斋里,好景非常…… 书斋里的喘息越发哼重,肉体撞击声越演越烈。

     云雨过后,赵谦的阳具待在席从雁的后穴中不肯出。

    两人交首厮磨,歇息过一盏茶。

     “二哥,我却想辞官了。

    ”席从雁哼说道,他身子有些酸软,亦不肯动作。

    他原便心不在此,殿试三甲也未在要职,只在此中仕了四五载,更觉疲累很多。

     也不单是为此,因着赵谦岁近而立,却只有一个过继的孩儿。

    若是平常人,倒没得几句闲言碎语,可赵谦已然位至少师,是朝中重臣。

    盯着他的眼睛许多,他常常与妻弟搅混,何况他与席从焉貌似,早有言语龌蹉。

     也不能说作龌龊,他与赵谦确实没得干净所在。

     席从雁推拒家中亲事,两人已作为难。

    寻常百姓便是罢了,他们二人皆在朝为官,都是文士,有些话说的更是难以入耳。

     “从雁……”赵谦凤眼幽深,不复温和。

    只唤着人柔情,两手搂紧靠在自个儿身躯上的人。

    他自然是知了哪些个事,明面暗地有人刺他,只他走至今天这样的位置,脱身谈何容易。

    这且不是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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