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了数不尽的性事,席从雁还是觉着被人掰腿肏穴羞耻。
更别提还将沾染了那……东西的物件摆在眼前。
晓彥頁烝哩&时日渐长,他的身躯早被赵谦吃舔玩弄的一处干净所在也无。
他只怜惜他自个儿少年时,被哄骗陷入,如今……可真真是辛苦,不堪重负!
耳旁传来“呲溜”的吸舔声,席从雁只想把耳朵也给闭合住。
当年他头一次被赵谦哄骗用红绸绑住双手,掰腿舔穴,席从雁耻的发狂,那可是他二哥!兄长!怎地做出这样不堪的事。
拼命挣扎,无济于事……
自那次得手后情事之中越发被戏弄。
席从雁听不得耳旁的声儿,越听越想从此中抽离。
那吸舔声兀的停了,有唇舌在撬动自个儿。
席从雁恼怒睁眼:“二哥,你怎地!怎地……”他又说不出那样秽语,自小听赵谦的话惯了,再如何做不出太过冒犯的事。
再者这些年,他性子越发的相似于赵谦,大抵是因着官场磨练。
虽然职卑而不要,终归有些沾染。
“从雁嫌弃自个儿的东西,二哥却不嫌弃。
是二哥吃了从雁的,又不是从雁吃了我的,还却这样羞赧。
”趁着人张口唇舌入侵。
席从雁呜咽两声,被赵谦扶着腰臀顶弄。
后穴谄媚着肉棒不放,吞含可怖。
前边的小花流了淫水在交合处,胯与胯啪啪拍响一片。
攀登巫山布施云雨,小小书斋里,好景非常……
书斋里的喘息越发哼重,肉体撞击声越演越烈。
云雨过后,赵谦的阳具待在席从雁的后穴中不肯出。
两人交首厮磨,歇息过一盏茶。
“二哥,我却想辞官了。
”席从雁哼说道,他身子有些酸软,亦不肯动作。
他原便心不在此,殿试三甲也未在要职,只在此中仕了四五载,更觉疲累很多。
也不单是为此,因着赵谦岁近而立,却只有一个过继的孩儿。
若是平常人,倒没得几句闲言碎语,可赵谦已然位至少师,是朝中重臣。
盯着他的眼睛许多,他常常与妻弟搅混,何况他与席从焉貌似,早有言语龌蹉。
也不能说作龌龊,他与赵谦确实没得干净所在。
席从雁推拒家中亲事,两人已作为难。
寻常百姓便是罢了,他们二人皆在朝为官,都是文士,有些话说的更是难以入耳。
“从雁……”赵谦凤眼幽深,不复温和。
只唤着人柔情,两手搂紧靠在自个儿身躯上的人。
他自然是知了哪些个事,明面暗地有人刺他,只他走至今天这样的位置,脱身谈何容易。
这且不是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