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头疼,却也只得过去。
“二哥,我……”
“从雁现下便帮二哥细细涂抹罢。
”赵谦凤眸里暧色,右手端捏小小青蓝色圆口小瓶,往席从雁跟前儿递。
打断了少年欲说的话。
抹便抹罢!
席从雁禁不住他二哥看着他,接过青蓝色圆口小瓶,里边是乳白的脂膏。
走至赵谦身后,还未跪下擦抹,便看到他二哥左肩胛骨往背中心处一道三寸余长的暗红色长痕结痂。
皮开肉绽,不知深浅,吓人揪心。
心窝发闷。
之前在床榻上交缠脱落衣物见过,此刻再见,亦不好受。
方才还不肯给他二哥抹药,此刻手指扣挖,带着膏药细细涂抹上去。
仔细抹匀,盼这道伤痕早日消去。
“二哥……张义到底是个什么人?”一边抹着药一边问赵谦。
张义能从赵政大哥手里逃脱,便不是寻常之辈。
“从雁想知道?先告诉二哥,你将如意放置在何处?”赵谦受着身后之人用手指细细涂抹,近来伤口发痒,此时内里亦发痒。
揉弄了他弟弟几次,更是耐不住。
原他也忍让了许多次。
那里有圆房后还一直吃素宴的人?他便是……谁叫他弟弟避讳情事。
一个男子,这样娇气,这也不肯那也不肯。
他却是真的怜爱成习,又当弟弟又作妻子。
“置在床榻。
”席从雁说的干脆。
赵谦听了很是满意,“张义应当是平康王府的人。
”
“乌月山的山匪精悍,远不类同寻常。
当初兄长便有疑,将人压送回京入狱,被人作狸猫偷换了出去。
”
“这般恨刺于我,大抵是将我与你姐姐假睦的事听了去。
或亦有平康王府授意。
”
肩背约莫是涂抹尽了,叫人心窝发痒的手指离了去。
“二哥,当初在平康王府中是我踹晕了那小王子。
”他怕是当初得罪记恨,如今报在他二哥一人之身,是替他受累。
“到不止于此事。
今上衰微,业已近。
”
平康王是今上皇长子,二皇子是中宫嫡出,更是当今太子。
席从雁是知了当年他二哥还未入仕,便与太孙有交。
游湖赵谦还却协他去见过一次太孙。
他二哥当已入列太子一脉,又位在通政司。
“说起平康王府,我却忆有一事。
”
“生辰宴上,从雁是瞧着谁红了脸?”
【作家想说的话:】
唔(?°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