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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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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头疼,却也只得过去。

     “二哥,我……” “从雁现下便帮二哥细细涂抹罢。

    ”赵谦凤眸里暧色,右手端捏小小青蓝色圆口小瓶,往席从雁跟前儿递。

    打断了少年欲说的话。

     抹便抹罢! 席从雁禁不住他二哥看着他,接过青蓝色圆口小瓶,里边是乳白的脂膏。

    走至赵谦身后,还未跪下擦抹,便看到他二哥左肩胛骨往背中心处一道三寸余长的暗红色长痕结痂。

     皮开肉绽,不知深浅,吓人揪心。

     心窝发闷。

     之前在床榻上交缠脱落衣物见过,此刻再见,亦不好受。

    方才还不肯给他二哥抹药,此刻手指扣挖,带着膏药细细涂抹上去。

     仔细抹匀,盼这道伤痕早日消去。

     “二哥……张义到底是个什么人?”一边抹着药一边问赵谦。

    张义能从赵政大哥手里逃脱,便不是寻常之辈。

     “从雁想知道?先告诉二哥,你将如意放置在何处?”赵谦受着身后之人用手指细细涂抹,近来伤口发痒,此时内里亦发痒。

    揉弄了他弟弟几次,更是耐不住。

     原他也忍让了许多次。

     那里有圆房后还一直吃素宴的人?他便是……谁叫他弟弟避讳情事。

    一个男子,这样娇气,这也不肯那也不肯。

    他却是真的怜爱成习,又当弟弟又作妻子。

     “置在床榻。

    ”席从雁说的干脆。

     赵谦听了很是满意,“张义应当是平康王府的人。

    ” “乌月山的山匪精悍,远不类同寻常。

    当初兄长便有疑,将人压送回京入狱,被人作狸猫偷换了出去。

    ” “这般恨刺于我,大抵是将我与你姐姐假睦的事听了去。

    或亦有平康王府授意。

    ” 肩背约莫是涂抹尽了,叫人心窝发痒的手指离了去。

     “二哥,当初在平康王府中是我踹晕了那小王子。

    ”他怕是当初得罪记恨,如今报在他二哥一人之身,是替他受累。

     “到不止于此事。

    今上衰微,业已近。

    ” 平康王是今上皇长子,二皇子是中宫嫡出,更是当今太子。

    席从雁是知了当年他二哥还未入仕,便与太孙有交。

    游湖赵谦还却协他去见过一次太孙。

     他二哥当已入列太子一脉,又位在通政司。

     “说起平康王府,我却忆有一事。

    ” “生辰宴上,从雁是瞧着谁红了脸?” 【作家想说的话:】 唔(?°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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