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两日他二哥未曾来找过他,虽同居一府,还却需要走动。
也不知道他二哥作什么去了。
明月走后,席从雁方才打开长匣。
里边金绢垫底,躺着一只约莫四寸长的通透莹光翡翠玉如意。
这翡翠如意生的巧,雕琢的仔细,头部如云柄微曲,拿在手中自有一番沁润。
少年手指修长白皙,握了翡翠如意昳丽的面容上流露笑意。
如意摆床头,有促学业之效,可见他二哥心意。
长匣内还却有一封信纸,席从雁拆开,纸上写了几句话:
先是:曲江深院题名处,应有春风得意诗。
席从雁有些子脸红,他书学不如赵谦,只多是人勤勉,只盼着此番秋考能中名,方不负十年寒窗。
之前他二哥强要圆房,又不许他出府,真真是叫他内里胡思乱想。
到底是他胡乱寻思,他二哥才不会他做些胡乱的事,毕竟要真算起来,赵谦亦他半个师长。
先入眼了一句,信纸上还却有一句:世事难如意,同心却异居。
席从雁见了有些发愣,竟不知他二哥写这句诗是何意。
原作指意入梦惆怅,飘零暗叹。
可他并没得这样一份处境,赵谦更别是。
又细细看了诗句,瞧着异居二字,突然思量起前几日。
床榻缠绵,赵谦提及要他入住清和。
前几日赵政夫妇回了定候府,现下府中只有他并赵谦,席从焉三人。
他三姐不轻易走动,明上是夫妻终究她有一份愧疚,没得脸面。
原本便是在人家的地盘,与赵谦只有恩情,更见的少。
大抵是嫌弃夜里奔波,或是旁的,要他去清和同住。
席从雁觉着应该是这么个意思。
复想起如意吉祥,寓意颇多,除去促学业则个,更有夫妻和善,添丁的意思……
顿时觉着手中的如意没得沁润,多了几分烫手。
席从雁的脸变得通红。
自他二哥心意更改,同从前到底有些分别。
从前只管着哥哥弟弟兄弟情谊,很是规矩。
如今不同,虽白日里依旧,到了夜里,他二哥尽爱哄骗捉弄人。
那夜里肯张开腿,后边儿得夜里再没得能合住,席从雁不适与男子亲热,赵谦便磨着他相互抚慰,耻于那处,赵谦便时时趁着抚慰用手指肏入试探。
他竟越发容易被他二哥用手指肏湿女穴……连着后边亦被开拓。
约莫是不欲叫他在秋考前分散,失了精气。
才始终忍让没得用那事物肏入内,不过因着赵谦有伤,两人也没得在床榻上纠缠过几次。
少年面色绯红,手指捏紧青翠如意。
捏了一会子,又将如意放置回匣子中,连带这信纸一同。
回去他便将如意摆放床头……
强叫自个儿清静,继续温书。
……
到了用晚饭,他二哥还却没入惊风园。
前些时日赵谦常来作陪,因着要修养,少了许多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