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前厅。
席从雁默跟在柳如絮身后。
到了正厅,正中上坐了一个周身贵气又威严的男人,男人的年纪已然不惑。
余下两列皆坐了男子,赵谦赵政坐于右侧列末。
一番礼数齐全,女眷入坐。
席从雁终于又坐到赵谦身旁,坐下便安心许多。
又一番祝贺平康王爷生辰贺词后,丝竹声起,歌舞升平。
“从焉怎么发起了愣?”
原来是席从雁一直盯着舞妓,眼神游离。
赵谦留意到,问他。
“二哥。
”席从雁被叫住回神,脸上红晕未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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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进门便红着脸,莫不是内院的夫人小姐戏弄于你?”赵谦仔细盯着他的脸。
“倒也不曾,只是方才见过郑家小姐,生的果然如同传闻中那般雅致。
”他面色不自然,细声的说着。
郑家被传闻赞誉的出众女子,非郑黛烟莫属,赵谦只一听便知道是她。
现在看着席从雁颇为春心萌动的模样,如何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大意!
“从焉属意郑家小姐?”赵谦露笑,细问了,端出兄长的模样。
席从雁被抓着细问,脸色愈发红。
说的吞吞吐吐:“我只是,觉着她生的雅致,我如何能,匹配太师小姐……”
“黛烟小姐还长你一岁,恐怕是不能够。
”赵谦这话在齿间磨了一遍才说出来。
这也并非是长一岁的缘由,席从雁自个儿明白。
他倒也不是真的见一面便要生情,只是少年郎见着漂亮姑娘,总有一番臆想。
赵谦看着席从雁不过见了一面,便为着一个女子发妄,心下暗沉,面上却不显。
思略着,从雁总是拿他当兄长,几时才会拿他当赵谦?
再如此往之,今日是郑黛烟,明日恐怕便是王黛烟、林黛烟……倘若有一个真入了从雁的真心,他赵谦这个人该如何放置?难道还要继续作他的兄长在一旁看着他娶妻生子?
身下的小穴都已经吃过他的手指两回了,竟然还妄想着别人?
赵谦怨气逢生。
那比女子更樱红的乳尖更娇嫩的女穴如何能同女人生孩子?想必也不会有女子愿意亲近于他!
生的这般,除却作他的妻子还能作那般?
赵谦的心思活络,面上却仍然一派笑意,他用箸夹了菜肴,送至席从雁的面前,并不放置在碗中。
“二哥?”席从雁看着这突然送在半空中的吃食。
“从焉吃一口罢。
”
“今日陛下差了人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