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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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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秋亦不怕陆维倾会告诉别人,这个好面子的家伙,连双性人的事情都藏得那么深,更何况这种乱伦的淫秽事情。

     乱伦……他嘴角上勾,忍不住自嘲,谁能想到他会跟陆维倾乱伦?这个假装当了他十多年的爸爸实际上是他的妈妈,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这说明,男人早就被人操过了吧,他伸手捏住陆维倾的下巴,他的下颌线流畅清晰,只看脸真不像是个被操的婊子,可是一感受到胯下紧贴着阴茎深处的穴口死死地咬住他,这样淫荡的地方被其他男人贯穿也不算奇怪。

     那谁是他真正的父亲呢?看陆维倾厌他至深,难不成是被别人玩烂了抛弃了吗?说不定是这种怪物的身子吓跑了对方? 陆旭秋没有半点尊重地揣度猜测着,当然,此时谈尊敬也太过讽刺了些,肉棒还在深深浅浅地进出,谈什么礼义廉耻。

     有空关心陆维倾是怎么被男人甩的,不如关心他会被自己怎么给操坏。

     陆旭秋肆无忌惮地用肉棒绞杀着紧密的洞穴,在这个变态的身体上发泄着变态的欲望。

    恨意、无奈、疯狂,所有一切交织其中,随着精液的喷射而变得稀稀拉拉,他拥抱着他不爱也不爱他的男人,缠绵在从来没有躺过的床上,这个夜晚十分漫长,漫长到让很多东西一夜间变质。

     一些本不会发酵的东西在无人知晓的暗处生根。

     一切都等待着陆维倾的苏醒。

     第七章悲剧(含h) 陆维倾做了一个梦。

     他在喧闹的医院走廊里来回走荡,焦虑不安,身边不断有推着轮椅神情痛苦的患者,手拿着空点滴瓶匆匆而过的护士,以及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面容肃穆的医生。

    直到,一个男人径直地撞向他,像一堵墙挡在他的面前,而他退缩着往后,惊恐地看着对方。

     对方很平静,他的姿态始终维持优雅和高傲,唇形好像在对他说,“你不配。

    ” 梦醒来时,他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好像溺水的人获救时大口呼吸时的欣喜,他真心地感到快乐,做噩梦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体验,但很快,他发现噩梦印到了现实。

     遮光性极好的窗帘被紧紧合上,让人看不出是白天还是夜晚,只有两盏床头柜的暖光,他惊觉浑身酸疼无比,正想活络手臂,却发现动弹不得,原来双手被绳索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他的双腿被冰冷的铝合金支架分开,臀部被迫向上抬起,就好像分娩的姿态,并且浑身赤裸着躺在自己的床上,下身空无一物,空调的暖风来回扫在他的大腿部和阴部,被撕裂过的疼痛刺醒了他,陆维倾颤抖着,嘴唇抖索着,大声吼叫起来,“快放开我!是谁?!快他妈放开我!” 年轻俊朗的男生,捧着碗站在门口。

     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在笑,又好像不是,似笑非笑中,他开口了。

     “早知道你精力这么活跃,早上就应该再做一次。

    ” 陆维倾愣住了,他不知道是因为同他说话的是这个少年,还是这句话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脑子里满满一滩浆糊,“做”这个字高频率地在他脑海中如噪音般尖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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