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参差垂下眼,问:“他给你口/交没?”
“没有,怎么了?”
“我可以,”聂参差忽然说,“要试试么。
”
袁生晴嘲道:“聂参差,我劝你别再推销自己,我不喜欢你,对你的身体也不感兴趣,就算吃伟哥上阵也不管用。
哦,如果你肯纡尊降贵戴头套,挡住你这张让人讨厌的脸,说不定我还能硬一下下。
”
聂参差笑纳嘲讽:“如果真做,也是我插/你,我有自信能把你插到前列腺高/潮。
”
“嘁,你慢慢自信去吧。
”
一晚上被干射两次,袁生晴捏捏腰,又疼又酸。
聂参差注意到这个动作,目光骤然变冷:“那郝潇洒的事呢,也不感兴趣?”
袁生晴闻言,从二楼探头:“他又怎么了?”
“今天开庭,你不不想听听判决结果么。
”
“哦对。
”袁生晴恍然大悟,完蛋,做/爱做得太投入,连郝潇洒的庭审现场都没关注,聂参差之前说过,在判决书上郝潇洒会换回自己的名字,一切都会重回秩序,
聂参差一眼就看透袁生晴把这事忘了,说:“我已经派手下过去,等下他就会把视频带回来。
”
袁生晴撑着腰下楼:“那我在客厅等着。
”
聂参差提醒道:“有靠枕,你随便用。
”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
袁生晴随手捞来个垫在身后,兴许晚上操劳过度,没坐多久他就产生倦意,迷糊着要睡着的时候,一只手把他的脑袋往旁边扳,他立刻醒来,聂参差正挨在旁边,缠着绷带的那只手还尴尬地悬在半空。
袁生晴乜了眼聂参差的肩膀:“你想干嘛。
”
“如你所见,我想让你的脑袋靠在我肩膀上。
”
“谢谢,不过你好像更适合叫醒我。
”
袁生晴蹭的起身,坐到最远的地方。
聂参差的手空悬几秒后,便慢慢放下,搭在膝盖上。
袁生晴旁观全程,只想冷笑。
聂参差现在对他表现出感兴趣的一面,绝对不是单纯的喜欢,和复合俩字也没关系,无非是领地意识作祟我不稀罕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捡走何况如果想复合,在过去的三年内,为什么一点挽回的迹象都没有?是聂参差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么?或许是,或许不是,袁生晴弄不清,也懒得弄清。
总之现在都和他没关系。
快晚上,聂家手下才带着拍摄的视频出现,袁生晴一错不错地盯着画面。
郝潇洒的脸上遍布疤痕,声音也沙哑难辨,法官穿着黑色法官袍,宣读判决书,被告郝潇洒,男,8年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