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前途—还得罪了一圈子朋友—这种为了一个女人毁掉自己的事业和前途的男人—呵呵—没人瞧得起—-
谁说的?我就瞧得起!
说漏嘴了,要不要挽救一下,抻成“起–yi—yi—-yi—yi—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耳朵有点发热,脸颊有点发烧。
屋子里暖气开高了?没有啊—
窗外,是深秋初冬的景色,树叶无声地飘落,静谧萧瑟;室内,电视机开着,但早已被MUTE掉了,只有画面。
这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
熟悉的是画面,陌生的是声音。
这是一个陈旧而又崭新的场景。
陈旧的是画面,崭新的是声音。
他的声音有股暖意,一股可以触摸的暖意,像刚开的暖气,让你清楚地感到有股暖风向你吹了过来,然后就渗透到你身边的冷空气里去,弥漫在你身边,让你从寒冷中复苏,暖洋洋地蜷缩在沙发里,歪在那里听他说话—
很多个周末,我都是一个孤独的观众,观看着电视里沸腾的生活。
人们狂欢,人们暴怒,人们枪战,人们街舞。
飓风吹垮了房屋,地震塌陷了建筑;恐怖分子掳虐人质,交通事故拆散家庭;有人在举行婚礼,有人在庆祝获选,有人在去世,有人在出生—-
电视将许多陌生的男男女女带到我眼前,他们在生老病死,他们在喜怒哀乐。
而我,被挤到生活之外,只是一个观众,一个不为人知的观众,旁观着人家的生活。
今天,我仍然从一个频道换到另一个频道,有人在举行婚礼,有人在庆祝获选,有人在去世,有人在出生—
但今天我不再观看他们的演出,因为我不再是观众,我也有了自己的节目。
电视里的男男女女都是我的配角,我的道具,我的背景,我的观众。
我的导演就在电话的那一端,他在给我说戏。
我随着他的解说,走进他早年拍摄的旧影片,他是那部影片的男主,他在那里结交朋友,被人撮合,结婚,为妻子办绿卡,但他不爱她,他不跟她做爱,他不愿意回到那个冰窖一样的家,他逃跑,逃到这个小地方来,筹拍一部新的影片,不知道是爱情片,还是武打片,或是爱情武打片,但我知道,我会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
艾米:梦里飘向你(28)
我们也是—朋友介绍的呢—
(我们?谁们?你—和我?我们是朋友介绍的?朋!友!介!绍!,这几个字真是太—不浪漫了。
大煞风景)
朋友介绍的怎么啦?
如果我们—谈不好的话—那朋友—就很难处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我只担心感觉没有了—
感觉没有了—怎么办?
感觉没有了—那就算了—(绝不会让朋友难处)
11/23/2004
Ifeelsoatpeacewithmyself,nowthatIhavehimatmyside.Heseemstocareaboutmeb/checallstocheckonmefromtimetotime.ThemoreIthinkabouthim,themoreIlikehim.
Buthe’sstillastrangertome.He’ssomeoneI’mdatingexclusively.AmIsomeonehe’sdatingexclusively?Ineedtogettoknowhimalotmorebeforethephysicalthingshappen.Oncewehavethat,itwillbeveryhardformetogetout.
明天就出发?
明天就出发。
一个人开过去?
一个人开过去。
H州挺远的,你一个人开这么远—受得了吗?
没事。
还记得那次洗车吗?就是为这次旅行做准备,旅途太长,一个人开,中间得歇一晚,我会睡在车里.
为什么不住旅馆?
因为带着小狗。
旅馆不让带小狗?
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