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下一秒,一根球杆从他背后猛挥过来,一下击打在最脆弱的太阳穴处!
成泰的笑声戛然而止。
巨大的冲击让他一下倒在地上,他连嚎叫都发不出,耳朵里充斥着一阵尖锐的耳鸣,眼前是重重黑影,而他晕得只想呕吐。
可呕吐的欲望,都化成了“咳、咳”一类痛苦的呼吸声。
成泰太阳穴处已经凹陷下去一个血洞,鲜血淋漓,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上方。
那根在滴血的高尔夫球杆,被费默生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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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成泰嘴唇颤抖,说话断断续续,“我父亲……是未来城的……大法官……他不会放……”
费默生轻皱起眉,明显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啊,能不能别再叫了?”
说着,费默生再度挥起球杆,猛地打在成泰的脸上,一下重过一下,击打的闷响也一声沉过一声。
砰!
“能不能?”趁着挥杆的空档,他低声询问。
砰!
血与肉迸溅,鼻梁不是鼻梁,眼珠不是眼珠,仿佛那不再算个人了,只是块烂肉。
“能不能!”
费默生眼中森寒,形如恶鬼,藏在他骨子里的暴戾几乎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砰!
最后一击发泄似的打下去,看到地上那块“烂肉”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费默生喉咙里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才将那根血淋淋的球杆撂下。
周遭变得非常安静,只能听见费默生的喘息声。
一些血也迸溅到费默生的手上,他嫌恶地看了一眼:“真该死。
”
费默生杀人的时候,纪寻一动不动,就这样默默地看着,直到此时,他才上前,将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费默生。
费默生似乎对纪寻有些不满,没有去接:“你让他说太多话了。
”
“那也没必要亲自动手。
”
纪寻索性主动握住费默生的手,低下头,仔细帮他擦拭那些肮脏的血污。
对于纪寻的主动,费默生很愉悦:“没办法,谁让他那么该死?”
纪寻冷静道:“我会处理好善后的事。
”
费默生笑眯眯的,沾血的手掐住纪寻的脸,故意要弄得他像自己一样脏似的。
殷红的血令纪寻的俊容多了些诡异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