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车回来不久,软骨头一样靠在老板椅上,
“时瑾,要是按照今天这个架势,你老婆跟人私奔了咱们都追不上,你确定这是你老婆么?”
温时瑾原本也不确定,可是想到许初肩膀上的那颗红痣,又安下心来。
“就算天底下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总不至于连胎记的位置都一模一样,何况冒充许初,有什么意义?”
“倒也是。
”
沈勋微微颔首,“就算是华知集团树敌,可是是我在明你在暗,招风的也不会是你。
”
“暗九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让人查着呢,可是你也知道,自打暗九换了新的老大CC之后,他们组织的人行踪就更加不定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消失了一样,踪迹全无。
”
“CC。
”
温时瑾念着这个名字,一想到上次华知的电脑被黑了的事情,便万分恼火。
“这个CC城府很深,想要擒贼擒王恐怕费事,但我不信他们组织所有的人都和她一样这么有脑子。
”
“你的意思是?”
“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
温时瑾搭在轮椅上的手微微收紧,眉眼越发冷峻清绝。
晚上,许初天黑了才到家。
“去哪儿了?”
一到家,客厅便传来一道男声。
许初看了他一眼,“你在啊?”
“我能去哪儿?这不是和许瑶竞争许氏的总裁,我一大早就去公司上班了么?”
“上到现在?”
许初眼角的余光瞥过餐厅方向,饭菜都做好了,在桌上摆着,只不过看起来还纹丝未动,保姆也不知所踪。
“也不完全是,中途还抽空给咱们家把保姆找了,你看,我很关心你吧?”
“谁让你找保姆的?”
提到这个,温时瑾的脸上浮起几分愠色。
“不是你说的么?你的钱被老爷子停了,没钱雇保姆,那我出钱还不行么?”
许初大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