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万分高兴,唐璐冷笑的心都颤了。
愚蠢至极,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回到个卖自己、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的老鸨子身边找母爱。
她一路离开妓馆,头都没回一下,只觉得此生终于走到了阳光下。
和为她赎身的人过了两三年,见那人对她逐渐冷淡,她接连搭上了别的更有钱的人。
几年后,她搭上了个制片人,改名裴玉嫙。
靠制片人牵桥搭线做演员,拍戏一炮而红,鸿运好到挡都挡不住。
她演戏认真,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过往背景也抹的一干二净,几乎没什么人翻找的出来。
她和薛砚知相识在一场舞会上,一来二去几次,两人很有默契,就睡在了一起。
薛砚知长得好看,也没有恶劣的床第嗜好,两人一拍即合。
她睡的不只是薛砚知一个男人,薛砚知睡的也不只是她一个女人。
大家为寻欢而寻欢,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各自分开,谁也不缠着谁。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相似的一点,她和薛砚知的床笫关系持续的挺快乐又稳定的。
今天街上偶遇,本以为如往日一样,唐璐没想到,这段快乐稳定的床笫关系这么快就到尽头了。
是该物色下一个更合口的男人了。
就像她以前做妓女时,别人物色她一样。
003838.嘴上的锁它碎了
云紫珊回到家里,一到门口就收到一个噩耗。
她奶奶去世了。
很意外,先走的不是她眼看时日无多的爷爷,而是奶奶。
处理完奶奶的一切身后事,云紫珊才有空回到自己的屋里安安静静待会儿。
那天夜里她和霜月在外面多留了一会儿,回来时已是深夜,是先到的薛砚知看着她奶奶走的。
裴玉嫙的小画报被她夹在书里,搬去书房里收了起来,和花羽笙在纸上的闲聊也放去了书房桌上。
薛砚知来陪她时,她问奶奶临终前说了什么。
薛砚知的回答不出她所料,奶奶临终前的话差不多就是临终托孤的事,希望他能好好照顾云紫珊。
这晚薛砚知也没再留下,他确实有事要忙,也有事在想。
事实上云紫珊奶奶临终前还是问起了他和云紫珊的婚期,他说要先过问下父母。
过问父母并不在首要,过问自己才在首要。
自从去国外后,他父母也听说了云家的一些风声,不管不问的态度毫无疑问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意思,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