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日安。
”◎
人类世界,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关系会因为身份卡的绑定而奏效,红色的电子本上将同时留下伴侣之间的合照,再盖有政府的婚姻所的专属印章,以向外界彰显着他们作为“夫妻”的关系。
这是属于人类的结婚证,但显然并不适用于虫族社会。
不过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雄性虫族,就好比暗戳戳计划了很久的旦尔塔。
…
阿舍尔从困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被一件宽大的外套裹着,从肩膀到小腿,在外露出了半截脚踝,室内温度恒定,倒是没什么凉意,甚至有种刚刚好的适应感。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架小型飞行器的卧室内,半拉开窗帘的玻璃外是深远灿烂的宇宙星空,脚边床铺上的被单皱巴巴堆在一起,几件衣服落在床尾,在即将落地的瞬间,被一截猩红色的尾勾挑着拎了起来。
是旦尔塔。
“妈妈醒了。
”
深红色长发的雄性虫族慢条斯理地坐在了床边,祂身上还带有洗浴后湿漉漉的水汽,似乎因为感知到了虫母的苏醒而未曾完全擦干,以至于饱满的蜜色胸膛上散落着晶莹的水珠,愈发有种男色动人的性感。
在伴侣的面前,旦尔塔大大方方裸/露着自己躯干上的优点,只相对矜持地在胯间围着一条浴巾,避免太过暴露。
阿舍尔还侧躺着,这个视角所能看到的东西很全面,哪怕他已经和旦尔塔有了超过十年肌肤相贴的经历,但有时候阿舍尔不得不承认,这幅充满力量和荷尔蒙的躯干,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腻味。
“…醒了。
”开口间,眼皮微抬的青年才发现自己过于沙哑的嗓音。
前一夜的记忆慢吞吞地回笼,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阿舍尔没忍住斜了旦尔塔一眼。
坐在床边的红发虫族抬手勾了勾落在青年锁骨间的碎发,在短促的麻痒之下,祂沉声道:“妈妈,您答应过的。
”
那语调中,还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委屈。
“我是答应过。
”阿舍尔轻咳一声,发哑的嗓音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哭得多了,他就着旦尔塔端起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继续道:“…所以这就是你昨晚兴奋的理由?”
旦尔塔微顿,俯身用指腹蹭掉了青年唇瓣上的水珠,喉头微动,像是在遏制着某种隐忍又剧烈的渴望,“是的。
”
重新躺回到床上的阿舍尔依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