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连随身的智脑行李都被搜刮干净,浑身上下只剩一套衣服。
压抑到冰点气氛里,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未来构思了无数种糟糕的可能。
不知是谁最先崩溃,一片压抑的哭声里响起一个颤抖的声音:“买卖人口可是犯罪,你就是罪犯!迟早被关到监狱里枪毙!”
“你就是罪犯!我告诉你,我哥哥就是警察,你不放我回家他迟早有一天过来抓你!”韩瞳也大声说,但额谨瞪她一眼,起身精准地找到说出上一句话的女生。
女孩,跟小鸡仔一样被他拎起来,拖行到门口被另一人接手。
那人是个黑壮的汉子,一手掐住女孩的脖颈,抽出烟盒给额谨抖出根烟,说了句方言,就把人拉到隔壁房间。
额谨在门口抽完一支烟,凄厉的尖叫从隔壁传过来,夹杂着衣服的撕裂和男人的辱骂,还有肉体受击的闷响。
额谨呼一口气,带上房门,将接下来不堪入耳的声音隔绝在外。
回过头,这群担惊受怕的小动物们挤在一起瑟瑟发抖,他夹着将灭未灭的烟头,重新回到韩瞳面前。
方才的混乱中,只有她开口帮那女孩说话,是想转移他注意力,替人分担伤害。
额谨把她零散垂在身前的发丝整理好,别在耳后,扶住女孩的肩膀,握拳狠狠地打在她的腹部。
韩瞳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额谨环顾四周,浅淡的黄眼睛里满是嘲弄:“多谢提醒啊,要是你们不说,我差点就忘记自己是个罪犯了。
”
他把视线重新放回韩瞳身上。
她没有哭,咬牙切齿,声音干脆:“哥哥,既然名气越大价钱越高,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和她们一起随便被卖掉?我五岁就出道了,真的很有名的!万一,万一你的卖家里有我的粉丝呢?”
她用手肘撑起身子,艰难地爬起来,漆黑的眼瞳直直对上额谨的,固执又倔强:“被一个人操总好过被无数人操,对吧?”
“哟。
”额谨被这话逗笑了,咬着烟屁股含糊出声,“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怎么不说让他来抓我了?”
……
“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好哥哥呀。
”韩瞳把这句话哼唱出来,修建整齐的指甲探索额谨深色的乳孔。
青年健硕的胸肌隆起一个可管的弧度,饱满圆润,两侧细小的针孔随着女孩的拨弄显露出来。
额谨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一边。
“别玩了。
”
韩瞳不置可否:“你不是很想听我求饶吗?”她转而攀上额谨的手指,擦过掌心的厚茧,摩挲指腹的细纹。
女孩的十指如游鱼,灵巧地滑过,叫人无从下手,只能等它游入掌心。
韩瞳掐他的指尖,捏住手指的骨节左右摇晃,不像是起了折腾人的意思,更像是闲来无事,把他的身体当做玩具,漫不经心地摆弄着。
额谨被揉得发困,任由身体浸在酥酥麻麻的暖意中,抽手去摸韩瞳的头发。
两月过去女孩齐腰的长达垂至臀部,散落下来勾在额谨耳垂上。
“你到底梦见什么了?”韩瞳说,戳他的脸不让他睡过去。
“梦到你在唱歌。
”
“那不是梦,我确实在唱歌。
”
“太阳升起,
满天欢喜;
快乐的钟声敲响,
迎接春光;
云雀和画眉,
林中的鸟类,
围着快乐的钟响
唱得更加嘹亮,
这时候我们游戏